“我知道。”
白素珍说会说，可并没有行动的意思。
邓城只以为是这样的买卖太过于直接，女方难免会有羞怯，所以并没有猴急的动手。
可又转念一想，“老子钱都花了，这不是应该得的吗？茶山老村才两百一次，十万块只有三年时间，自己要多少次才能回本？”
这样一想，邓城的手开始毫不避讳的从白素珍后背向下滑去……
白素珍就感觉腰间一凉，随后又是一热，一只温暖的手就从后背滑到身前。
随着腰间的束缚一松，白素珍的力气就被抽走了大半，身体的重心开始向邓城倾斜。
直到上身的束缚也被松掉后，白素珍才完全失去力气的倒在床上。
此时的她闭着眼睛，身体紧张却又使不出多少力气，心里有些抗拒又被自己的理智所克制。
“啪！”
随着房间灯光的突然关闭，阳台反射过来的微弱光影映照在墙上，墙影不断的在变换。
许久。
“邓……邓工，要不……还是把灯打开吧……”
“不是你关的灯吗？怎么又要打开？”
“我……你……哎呀！你没找对地方……不是那里。”
邓城一愣，手上确认了一下湿度，确定无疑。
“错了？怎么可能……”
只是邓城话没说完，白素珍就挣扎着用手打开了床头的开关，房间瞬间亮了起来。
这时两个赤条条的大萝卜四目相对，气氛相当尴尬。
“那个……我也是头一次，我研究研究。”
邓城到底是男性，脸皮还是厚一些，有些歉意的笑着说道。
白素珍这时候脸上已经被烧的通红，直接将枕头反盖在自己的头上看不清表情，只是身体开始紧绷完全僵硬着。
邓城一见这情况，心里的压力骤减，身体的机能开始缓缓恢复正常。
低头看去才发现，原来女人站着和躺着居然可以不影响海拔！
这和之前学习资料里呈现的完全不一样！
邓城跪坐在床上目光再次下移停住，似乎并没有看清，又低头仔细看了看。
此时脑子里只有这样的一段话：“远眺华山一线天，近观山壁松两三。”
“邓工，找到了没有……我……我要关灯了，你快点。”
“急什么，我不正找着呢吗！”
邓城顺着凹槽向下顺去，终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
“嗯……”
白素珍羞怯的摆动了一下身体，右手摸着将房间的灯再次关掉。
墙上的光影交错，房间内的声音低沉，还有透过枕头传出来略带尖锐的痛呼。
等待一切平息，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
两人平躺在床上。
白素珍还盖着枕头，身体仍然紧绷着，双手攥着邓城给她盖上的薄毯。
房间灯光又一次亮起。
邓城拿开盖在白素珍头上的枕头，发现她眼角有泪痕，而床单上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块。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那么多的电影电视里，这样的桥段层出不穷。
只是真的出现在面前时，邓城反而没有那些桥段里男人的乖张。
“后悔了？”邓城将枕头放在白素珍边上，示意让她枕着，“后悔也晚了！”
“我不后悔，也不能后悔。”白素珍将身体背对着邓城。
“还有三年，你确定每次都这样背对着我？”
邓城半躺在床上，点上一根烟，闭着眼睛回味着刚刚的各种细节，“你这样的表现，这三年可不值十万。”
白素珍没有回答，房间里只剩下香烟吸燃的微弱声响。
等到一根烟抽完，邓城就感觉一只有些颤抖的手反着伸了过来。
“转过来。”
邓城握着手轻轻向下拉了拉。
“邓工，你怎么……你不累的吗？”
白素珍转过身，眼神惊讶的问道。
“累？”邓城笑了笑，“我现在就像吃自助餐，钱我已经付了，至于吃多少，怎么吃那是我说了算的。”
“可我刚刚才……”
白素珍看着邓城，眼神里的感激、如释重负，渐渐变成了空洞，原本已经开始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
“嗯……邓工，我好像憋不住了……”
“嗯？怎么了？”
“你等下，我要去厕所……”
已经被抽去力气的白素珍，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将邓城都推开了，起身向着狭小的卫生间跑了过去。
此时被推坐着的邓城，一脸懵逼的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卫生间那边。
就这样来回两次后，邓城心里开始嚎叫：“大姐，这个事是能够说停就停的吗？你有问过他们俩的感受吗？”
邓城看着自己的积攒的怒气值缓缓下降，又听到卫生间居然毫无动静。
“素珍？你没事吧。”
“没……没事，就是腿使不上劲，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下？”
“腿软还那么有劲推我？”
邓城说完还是进了卫生间，弯着腰想要把她扶起来。
不过这一蹲一站之间，白素珍好像突然之间就打通了任督二脉。
“嘶……”邓城疼得嘶吼一声，“你干嘛跪在我的脚背上？很疼的！”
“我刚刚……我……”白素珍仰着头，“刚刚以为是想要上厕所，可并不是……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邓城实践也是头一次，但是理论知识学了不少，结合白素珍的这番话，也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
“所以呢？”
“所以……”白素珍将头微微低了低，“帮你翻一下吧。”
邓城闭上眼，全身的感觉都已经聚集在一处，刚刚打断的感觉在翻倒中开始恢复。
“我们之间只是买卖，你这样大可不必。”
邓城低头看了看白素珍生疏的动作，终究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其实……邓工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买卖。不过买卖也需要公平交易不是吗？这是我应该做的。”
白素珍面无表情的向后仰了仰，并没有抬头，只是抽出一个空档回复了一句。
“……”
邓城居然无言以对。
自己明显是在用钱要挟白素珍，而且男女之间大多数占便宜的陡会是男性一方。
“不管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邓城闭上眼开始继续寻找着爆发的感觉。
“这么久了，终于好了！”
白素珍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污迹，仰头看着邓城，眼神里原本的空洞又变成了如释重负。
就像是她在做一件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完成，不清楚做的到底对不对。
唯有麻木的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