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空间法则的本质吗？这一缕缕金光就是空间大道！”
林牧现在有了在空间中随心所欲的感觉。
“啊……”
还没等他玩够，元气之花突然一阵抖动，脑袋像要爆炸了一样。
元气之花也开始疯狂摇晃，像要解体了一样！
【检测到宿主元气低于初始临界值，元气之花正在解体，系统正在补充能量！】
林牧迅速从大道本质的领悟中退了出来，刚退出来他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打开属性面板一看，原本一千万的元气只剩下了九百万！
系统正在自动加点，每秒十万的往上加，十秒钟之后，元气之花又稳定了下来。
“什么情况？”
“难道是因为我悟的道，不是通过元气之花感悟的？”
林牧突然想到了他和其他修者最大的区别，他是开挂的！
别的修者感悟大道，是通过元气之花慢慢去摸索，慢慢去感悟。
像他的老师，动辄就是几千万年的感悟！
而他对于大道的感悟，来源于系统直接提升他的悟性，是系统让他看到了道的本质。
这种几万十几万的悟性根本就是不正常的，这种悟性也不是他能驾驭的，只是系统帮他强行驾驭了。
所以他感悟到的大道会反噬他自身。
以前还没有领悟到大道的本质，所以这种表现不明显。
但是现在一接触到道的本质，他直接领悟大道就有反噬了，而承受这种反噬的就是元气之花！
别人是一点点慢慢感悟，他是一下子把大道薅了回来！
“系统，是因为大道的反噬吗？”
林牧虽然有个大概的猜测，但是也不确定，只能问系统。
虽然系统大多数时候并不搭理他，但是自从他晋升破空之后，他感觉系统好像更智能了。
【请宿主自行摸索！】
“呵呵！”
林牧无语的冷笑了一声，还以为系统更智能了，结果还是一个鸟样！
不过他感觉自己的猜测是没有错的，他这种领悟大道的方法如果没有代价，这就不符合系统的能量守恒了！
“话说，我现在应该跳过破空境，算是游虚境了吧！”
打开系统面板，林牧喃喃自语道。
【宿主：林牧】
【元气：】
【悟性：10】
【大道：空间（本质1%），无相（深层）】
【属性点：】
他在倒海境的时候就领悟到了深层法则，按理来说是要破空境才领悟的。
破空境领悟到大道本质之后就会晋升游虚！
他现在也终于明白游虚是什么境界了，领悟了大道本质之后，法则之力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只是操控的多与少。
这样，把法则运用在自己身上，就可以随意在虚空中穿梭。
破空境实际上还是运用元气之花的一个过程，能动用的法则之力相当微弱，限制也很多。
因为表层和深层的法则，只是最浅显的一种运用方式，没有感悟到大道的本质，永远不会明白道的运转方式。
而他现在只是领悟了百分之一的空间大道，就已经能够自由的控制空间。
不过也正是因为只有百分之一，所以他运用大道法则的时候，会突然断片。
这是因为没有领悟百分之百的大道，对于这一个大道代表的宇宙规律还不了解，遇到复杂的情况就无法使用。
就像一本书，一共有一百章不同的内容，虽然只读了一章，但是也算读了，也知道书里的一些内容。
但是想要通过第一章，就给别人讲解整本书剩下额度的九十九章内容，明显不行！
“不过这百分之一就要扣掉我一百万元气，一条完整的大道领悟出来岂不是要一个亿属性点？”
“而且还不算上加悟性的属性点！”
林牧不知道，十万属性点的悟性是不是能一直在大道本质空间停留，如果能的话，他可以节约几百万属性点。
但是元气之花被消耗的属性点是节省不下来了，实打实的要一个亿！
“试一下！”
林牧二话不说，一千万属性点直接加到元气上面，然后十万属性点加到悟性上面。
当他再次看到大道本质的时候，他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当他控制着精神力触碰金光的时候，这些金光会化为一股信息传输到他的脑海中。
而这些金光最后还是被元气之花吸收，元气之花吸收了这些金光之后，会分解出一部分三色能量和金光融合。
融合之后，这些能量会汇聚到林牧的脑海中消失不见。
但是林牧却能清晰的感知到，那些金光中涵盖的信息，是关于空间的规则！
刚才只有一秒钟的时间，林牧根本感受不到这个过程。
而这次，元气之花没有溃散的风险，金光会一直往元气之花里面钻。
“原来如此！”
十秒钟之后，林牧睁开双眼，眼中迸发出一道精光。
他的猜测没有错，快速的领悟大道会消耗元气。
别人是慢慢领悟，是边修行边领悟，元气恢复能跟上消耗的速度。
他是一下子领悟很多，所以元气恢复不过来，就会导致元气之花溃散！
像老师他们已经修炼了几千万年，就算不是修炼的极道之法，元气也要比他强很多很多倍！
这是时间的积累，所以他们的元气之花不会出现问题！
而那些金光就是大道，也就是宇宙的运行规律，是大道的规则！
这些金光在空间数之不尽，当他领悟到了金光中的规则，就能使用相同规则的金光控制空间。
而那些金光在脑海中消失，并不是没入了脑海，而是被灵魂吸收了！
再次打开属性面板，林牧看着远方的海呢喃道：“等着，我来跟你们算账了！”
【宿主：林牧】
【元气：】
【悟性：10】
【大道：空间（本质11%），无相（深层）】
【属性点：】
为了保险起见，他把剩下的六百万属性点全部加到了元气上。
他测算了一下现在一个元气点的精神力还是一公里左右。
当他把剩下的六百万属性全部加到元气上之后，精神力能瞬间覆盖整个地星。
通过空间法则，他能瞬移到地星的任何一个角落。
这就是极道，比普通修者的精神力、生命力、气力，都要强上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