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天天花天酒地不好好修练？”曲慕寒硬怼一句。
曲欢颜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曲欢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乖宝贝儿，你是认真的要把为师往死里整吗？”
曲慕寒沉默了一阵：“你真的没有把握进寒烟川？”
“废话！”曲欢颜的语气不太好。
曲慕寒认真分辨了一下，感觉这次曲欢颜是认真的。
曲慕寒微微拧眉：“行，我知道了。”
曲欢颜脊背发凉的感觉并没有消除，有些戒备地瞧了曲慕寒一眼：“你不会还不死心吧？”
“你什么时候见我轻易死心过？”曲慕寒缓缓道。
“那枚棋子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你还真打算带回来？”曲欢颜诧异。她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家的小徒弟竟然还有这份良心？
自家小徒弟是个什么样的人，曲欢颜这个做师父的其实是最清楚不过了。
曲慕寒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坏人。
息风这次能逃得一命，是因为谢王孙是曲慕寒的棋子。
谢王孙和他的师父谢名章的身份在魔宗有些特殊，虽然实力不错，但是地位很是边缘化，而谢王孙天生不足之症，为了保命，和曲慕寒合作。
谢王孙和谢名章找曲慕寒合作多少有些穷途末路无从选择的味道，虽然说合作初期有相当的诚意，但是随着双方形势的微妙变化，这种合作也很容易被打破。
相当于谢王孙和谢名章，曲慕寒选择的余地更多，她需要眼线来收集一些魔宗的资料为她报仇做准备，但是绝对不是非谢王孙等人不可。
如今谢王孙有着暴露的风险，曲欢颜以为曲慕寒会抹脸不认，瞬间放弃这个棋子。
可是，听她的语气，似乎她要不顾一切进入寒烟川将谢王孙接引出来？
真是个异想天开的方法。
明明放弃这个棋子重新培养一些眼线比起这个安全可靠的多，她为什么偏偏选了一个最难的？
难道那个谢王孙还有什么能辖制曲慕寒的手段？
“你是受制于人不得不这么做吗？”曲欢颜猜测。
这个猜测明显是有些无聊的，曲慕寒是不可能受制于人的。
这一点，曲慕寒已经拿很多人的命来证明了。
曲慕寒摇头：“没有，只是我前半生恶事做尽，现在想做个好人，就是这么简单！”
曲欢颜想骂人了！
“别了，看你这样实在是胃疼。”曲欢颜对于曲慕寒想做好人的模样并不感冒。
顿了片刻，曲欢颜继续问：“你想去寒烟川的事情跟萧清寒说了吗？”
“没有。”曲慕寒回答得很快，事实上，她也不敢让萧清寒知道，因为萧清寒知道了，是绝对不会同意她去寒烟川的。
至于曲欢颜的反对，曲慕寒并没有放在心上。
曲欢颜知道她打算去寒烟川的时候虽然表现的有些夸张，但是她并没有暴力禁止她去，说明在曲欢颜眼里。寒烟川还是值得一去的。
当然她的目的也不仅仅是保住一个棋子这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