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刚刚的闹剧，方大山那一桌，后上的那个男人也连忙离去，一时之间竟没有人补缺，只留下那个风尘女子坐在方大山的身边撒娇着。
“我就知道方大爷你够厉害，你就故意藏拙不教我。”风尘女子趴在方大山的肩膀上，嗔怪的说道。
“还有更厉害的大美人，要不要回我家了解啊。”方大山一脸色相的回应着，另一只手却不老实的探入风尘女子的内衣，而风尘女子却不见丝毫阻止。
“其实吧，跟你回家了解也没什么不可以，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教我真功夫。”风尘女子媚眼如丝，一双翦水秋瞳仿佛滴出水来。
“那自然会教你真功夫啊，就是不知道你愿意用几分的心去学，别到时候学起来不用心，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方大山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手上用力了几分。
“嘶！讨厌，你就会作贱人家。”风尘女子打开方大山的手，一脸哀怨的说道。
“哈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方大山放肆大笑着，尽显小人得志的姿态。
这恶俗的一幕看的秦晗直反胃，真想催眠对方直接站在大厅中央自扇巴掌。
不过想了想她还终究放弃这么做。
虽说这一幕能让方大山丢了大脸，但是终究没有对对方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毕竟对方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不见得他会在乎这些。
她还是想抓住方大山出千的手法，然后当众让人揭穿他，让这个赌场的老板来替她完成方大山应有的惩罚。
起初她听猫猫说方大山可能面临的结局还有些于心不忍，但是现在她觉得抱着这种想法真的太幼稚。
现实终究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所有的正义都能得到伸张。
就如同她报警一样，基本警察也觉得这种其中可能存在猫腻，可是没证据就是没证据，他们也不能将方大山如何。
对于这种常年游走在红线外的老油子，他们最是清楚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不违法，或者说表面看不出违法，但是非常缺德。
对付这种恶人，就应该让同为恶人的人来整治他，如此才能让对方收到应有的惩罚！
但只可惜，秦晗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看出方大山的任何作弊的迹象，仿佛他真的运气很好一样。
“猫猫，你说这个方大山是不是真的没有作弊啊？我半天都没看出去。”秦晗有些小声的说道，口气有些气馁。
【你要是能轻易看出去，那其他人不早就看出来了，哪里还轮得到他赢钱？早就被人砍了胳膊了。】姜鸿渊蹲坐在一个玉蟾蜍的脑袋上，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你说的也是，不过他到底有没有作弊啊？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秦晗有些疑惑的问道。
【有是肯定有的，这个你放心，只不过他的小技巧还挺高明，一般人还看不出来，最起码这个赌场里没有人能看得出来，只不过他到底出没出千，恐怕明眼人都能猜到。】姜鸿渊悠悠的说道。
“啊？其他人都能猜到？那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秦晗有些疑惑。
【证据呢？没有证据怎么能乱抓人，虽然讲这里是地下赌场，但也要口碑的，要是没抓到证据就乱抓人，那谁还敢过来？】姜鸿渊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的说道。
秦晗：……
秦晗有些无语，她以为黑社会都是些不讲道理的人，没想到也是要将证据的。
不过她仔细想想，觉得也是。
要是没有证据就将人抓起来审问，那岂不是告诉过来赌钱的赌客，别来我们赌场赌钱，我们赌场只许你输，不许你赢，那到时候还有人愿意过来就有了鬼。
“那赌场就这么看着他赢，不管他？”秦晗有些不敢置信。
【那倒也不是，你看看你对面站着的那人嘴上叼着烟的那个长毛，对对对，就是他，你有没有发现他时不时看向方大山？】
秦晗顺着姜鸿渊的提示，看向了对面靠在柱子上的长毛，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果不其然，虽然那人始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在场在场不少的赌桌，但是视线放的最多的还是方大山的那个位置。
【怎么样，是不是经常盯着方大山看？这就是赌场的暗桩，专门盯梢场上可能存在的动静，尤其是那些作弊出老千的人。】姜鸿渊说道。
秦晗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才明白过来，果然这世上干啥都不简单啊。
【不仅如此，包括你很嫌弃的那些陪玩，基本上都担任了暗桩的角色，有什么情况都会跟赌场里的人说，你没发现方大山自始至终都没有承诺那个女人什么吗？】
“这里面还有门道？”秦晗惊了，表示还是自己见识还是太少。
她果然是小辣鸡……
【门道多着呢，所以你有了非凡的能力也要低调点，说不定以后在哪翻车都不知道。】姜鸿渊淡淡的说道。
秦晗默默的点点头，这两天见识到的东西有点多，她得消化一下。
【行了，最后在给你个提示，你要是能想出来，我就不叫你小辣鸡了。】姜鸿渊又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道。
“是什么？”秦晗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什么东西能看到你自己？】
“啊？什么东西能看到自己？那不就是镜子么？”秦晗下意识说道，但又猛然反应过来，目光在整个现场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