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如此，您就跟皇贵妃私通款曲，进而有了二殿下，皇贵妃当年是怀着二殿下进的宫，臣妇说的也没错吧？事后到了生产的月份皇贵妃故意去挑衅长公主，将早产的罪名给按在了长公主的身上，这事儿您也是知情的吧？”
欧阳雅没有回答顺德帝的疑问，而是再次反问道。
“雅儿，注意你的措辞！”
欧阳雅这咄咄逼人的架势，即便是欧阳府的老两口也是被吓出了一身汗
这孩子怎么什么都敢说，不怕这陛下急了会砍人啊！
不过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顺德帝却是抬手制止了他们。
“三夫人所言，朕确实是知情的，这都是先皇后对你说的？”
已经把事情摆在台面上说了，这会子的顺德帝最想知道的就是先皇后到底跟欧阳雅说了什么，别的他都不在意了。
“不，这是皇贵妃对先皇后说的！先皇后就是在知道这些后被活活给气死的！”
说到这个欧阳雅的眼睛突然瞪的大大的，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因为当年陛下捡到的那个帕子是先皇后丢的！”
“她曾经跟我说她之所以委屈求全是因为陛下和皇贵妃情投意合在先，是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抢了皇贵妃的心上人……”
“可是哪里想到，到头来是皇贵妃抢了她的，还倒打一耙，抢了她的夫君，还算计了她的女儿！”
……
这话听的殿内的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顺德帝更是颤抖着手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帕子上写着名字呢……”
“陛下难道就没让人多查一下，皇贵妃在闺中的时候，自持自己的绣工好，颜府所有小姐的帕子都是她绣的吗？并且每个帕子上都会留上自己的名字！”
欧阳雅看着顺德帝那慌乱的样子，内心里一阵解恨。
凭什么她的闺蜜以及闺蜜的孩子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这罪魁祸首的男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胡说，那就是本宫的帕子，陛下捡到的是本宫不小心掉的帕子，欧阳雅你这是栽赃，姐姐才会像你这样满口胡言……”
已经管不了是不是被禁言了，颜婉莹对着欧阳雅的指责矢口否认。
欧阳雅看着要发疯的颜婉莹，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敢问皇贵妃，下一句是什么？”
……
怎么突然间就冒出来一句诗来？
林晓溪听了欧阳雅说了这一通，想着这事儿若是颜婉莹一口咬定不认的话，还真是不太好办的。
这忽然听到欧阳雅转了性子，突然文绉绉来了这么一句，她有些蒙逼。
虽然是被问愣了，但颜婉莹也毕竟出自文豪世家颜家，这对诗也是张口就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就这么一句，顺德帝的脸一下子绿了。
而欧阳雅则是勾唇一笑：“错了，是有匪女子，如诗如画，如凌如波！”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看向了几乎绷不住自己情绪的顺德帝：“陛下要找的是谁，想必心中已经有数！即便是如此，先皇后还是我发誓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剩下的下午更
另：“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是出自《诗经》中的《淇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