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谈好的价格，给你直接乘三。”陆铭爽快地说道。
“谢谢陆铭哥。”秦汐乖巧起来，嘴甜得不得了。
陆铭的意思，是原本拍一套衣服的价格，按照三倍给她。
那样的话……
秦汐低头掏手机找计算器。
她可以一口气付陆君临三个月的房租！
太好了！
“那他呢？”秦汐又问。
“和你一样。”陆铭大方说道。
“谢谢陆铭哥。”秦汐笑眯眯地。
“你们两个……”陆铭看着两人，“有没有兴趣，和我签个长约？”
“咦？”秦汐好奇地看着他。
莫北城也仰头看向陆铭。
“时间一年。”陆铭解释，“除了每个月至少抽四天时间为我们杂志拍摄外，没有别的限制。”
杂志社正式的长约模特，限制要多得多。
但陆铭知道秦汐是高中生，又是表弟好友，条件放得松了许多。
“我们会考虑。”莫北城说：“请问有正式的纸面合同吗？”
“如果你们愿意签，合同我会尽快让人拟定。”陆铭说着，拍拍秦汐的肩，“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
秦汐和莫北城并肩走出《嘉人》的大厦。
这时候暮色已经四起，秦汐转头看莫北城：“是不是该请我吃大餐，谢谢我？”
“好。”莫北城毫不犹豫地点头。
“哈哈，开个玩笑，其实我有事想向你请教，我请你吃晚饭吧。”
秦汐带着莫北城去了自己常去的餐馆，两人点好菜，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其实我想向前辈请教，关于电影大学面试的事。”秦汐说。
莫北城有些诧异地看着秦汐。
但很快，他眼中的惊讶隐去，只剩下一片暗沉：“你很有天赋。”
今天一整天的拍摄，秦汐站在他身边，能够游刃有余地跟上他的节奏，完全没有被他压制，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演员这一行，并不只是有天赋就行。”
或许是因为秦汐帮了他。
又或许是，莫北城心中憋了太多话，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倾吐的人。
他又说道：“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如果还不肯做一些妥协和牺牲，即使演技再好，再有天赋，在这个圈子也只能泯然众人。”
“没关系啊。”秦汐笑眯眯的。
她知道莫北城说的事他自己。
不愿意接受潜规则，所有在圈子里被全面封杀。
好好一个电影大学科班出身的大帅哥，却只能被人欺负，干一些苦力活。
秦汐朝他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我打算，去做那个潜规则别人的人。”
她微微一笑：“我要考的，是导演系。”
莫北城惊讶地看着她。
“所以……”秦汐问，“要不要帮我？”
她托着腮看着莫北城，这个注定成为华语电影史上最天才男演员的人：“我年轻漂亮又可爱，喜欢运动身材还好，没有什么不良嗜好。emmm……”
她故意拖长声音，又说：“如果我能考上。至少被我潜，总要比被那个什么封杀你的王姐要好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