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男人……”曹婷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张小佛心里突然升起了一团火气，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受曹婷的气，如果说是因为曹婷曾经帮助过他，可是他也救了曹婷啊，完全不用忍气吞声……
陆猴突然感觉身边气氛不对，张小佛周围的温度明显的降低了很多：“哥……”
张小佛侧了一下头。
陆猴背心发凉，被吓得后退了两步：“哥……”
“干什么吓人啊！”曹婷很不喜欢陆猴软弱的样子，火上加油。
陆猴心里暗叫不好，只看见张小佛表情越来越狞狰扭曲，就快要爆发了。
“干什么摆那种表情，就兴做自己做还不兴别人说啊……”曹婷心里也有些发怵，可是自尊心让她不能闭上嘴巴停下来。
“够了！你有什么资格说张哥，你自己还不是个弯的？”陆猴突然爆发出惊人的音量，打断曹婷。
“你……你……”曹婷涨红了脸无话可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陆猴咬牙就是没去安慰。
曹婷终于甩袖走了。
“张哥，那个我们也走吧！”陆猴用商量的语气讨好，看到张小佛脸色果然有些缓解这才喘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种感觉，如果刚才他没有阻止曹婷的话，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警察出动不会空手而归，后巷里所有的人都被带回了警局。
……
其他人全部再被录口供除了张小佛。因为陆猴把张小佛解释为卧底，所以才能安然的坐在陆猴的位置上面喝茶，而警察局的其他同仁心里都默认了这一现象。早就把张小佛当作了正义的一边，甚至有女警主动给他泡了杯咖啡，一些零食。
“张哥，什么发现都没有！”陆猴把一叠口供堆在张小佛的面前，然后自己在桌子对面坐下。也不计较，直接把张小佛剩下的半杯咖啡一口喝了干净：“还是哥你的待遇好，我在这里工作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这待遇！”
“什么没发现？”张小佛恢复了正常，其实他也有所察觉，刚才几乎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那种不知道身体里有什么的感觉太可怕了！
“对啊。除了有些色、情服务之外没有什么可疑的！”陆猴也颇为失望。
“女人的唾液和血液查了没有？”张小佛问。
“没呢，但是为什么不查男人？”陆猴不解。
“男人都是我这样的走进酒吧的，女人才是认识的或者说是有组织的！”
“知道了！”陆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就去办事了。
张小佛也不着急，慢慢的等着。
警察局通宵办案的办公室里香烟的味道是少不了的。张小佛以前很是讨厌这种令人窒息的味道。可是现在却迷上了，只有这种味道才能让他安定下来。
……
“曹法医，这是唾液样本，请你检查一下！”陆猴心里诅咒了张小佛一万遍，弄得他现在对曹婷毕恭毕敬，多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曹婷漫不经心，既不伸手去接，也不发话。弄得陆猴左右不是。
“曹法医，其实……其实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陆猴自然知道曹婷糟糕态度的原因。
“……”曹婷还是没有吱声。
“姐姐，我求求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陆猴差点都哭了。
“不是故意的？”曹婷终于有了反应了：“那你是为什么在众人面前揭我的*？”
“这个……这个……”陆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说一切都是他的预感。
“算了，东西留下你走吧！”曹婷下了逐客令。
陆猴只能照做，可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下定了决心，转身说：“曹法医。我在众人那么说的原因是想阻止你停止激怒张哥！”
“你对你的张哥倒是忠心！”曹婷充满了讽刺，她不是不接受自己的性取向。只是不愿意被当作危险自己的手段。
“不管你信不信，那个时候张哥似乎要爆发了。感觉很不好！”陆猴回忆起张小佛当时的样子，还止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曹婷知道陆猴说的是真话，其实虽然她离得比较远，但是那家伙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想了一会之后，曹婷叹了一口气，语气软多了：“你走吧！”
陆猴松了一口气，快速的离开了这个阴暗的办公室。
……
“哥，唾液和血液里面没有发现特殊的物质！”陆猴接到曹婷的电话之后，立刻对张小佛汇报，语气有些着急：“怎么办？”
“带我去看看！”张小佛起身。
“哦！”陆猴在前面带路。
……
张小佛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用力吐出，顿时整张脸都被笼罩在了烟雾里。
“我没什么好说的！”女郎翘着二郎腿：“没想到你是钓、鱼执法的诱饵！”
“最近发生的三起治安事件始作俑者都被查出磕了药，所以才会排查到你们酒吧！”张小佛算是全盘托出。
“我们不卖药，这你放心！”女郎找张小佛要了一支烟：“我们是很正规的酒吧，没有钱色交易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这我相信！你都是倒贴我！”说完，张小佛自己首先笑了笑。
“可惜有人不领情的！没法律规定一夜情犯法吧！你们男人有需要，我们女人也有啊！各取所需，我觉得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女人把香烟夹在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也不往嘴里送，就只是看着它燃烧。
“别浪费了！”张小佛提醒。
女郎看了一眼张小佛，没做声。
“有话要说没？”张小佛问。
“你真好笑，应该是你有什么要问我吧！”女郎笑了。
张小佛突然感觉自己遗漏了一个重点，于是招来陆猴，抽了自己一管血，送到曹婷那里去化验。全程女郎都在旁观，张小佛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除了发呆之外，没有特殊的地方。不过这恰恰也是奇怪的地方，一般只有盯着一种物体才能让自己不去想别的。
血很快被送走了，张小佛继续抽烟等。他不急，他很肯定他血液里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外加成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