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天使无法游泳？”
蛋头岛研发层，戴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贝加庞克。
“确切点说应该是装载绿血状态下无法游泳。”
“这就奇怪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文斯莫克·伽治也在用血统因子进行基因改造，为什么他的孩子就能游泳？”
文斯莫克·伽治的五个孩子都是利用血统因子改造的基因战士，每一个都拥有各自的能力。
这些能力并非全由战斗服带来，战斗服起到的更多是激活和增幅作用，他们常态下也能用出能力。
比如说文斯莫克·尼治就曾经在未穿戴战斗服的情况下，用出蓝色雷电。
山治的火焰踢击或许就是他的能力。毕竟哲普连同他的船上那么多厨师，也没见有谁使用踢技会着火的。
可蹊跷的点在于山治非但没有受到大海诅咒，甚至水性比常人要好得多，在草帽团里也是水下担当一样的存在，不知道曾经救过多少次掉进海里的路飞。
如果他真是一个“失败品”就罢了，伴随火焰的踢技勉为其难也能归类到体术里，可问题是剧情后面他确实觉醒了能力，穿上战斗服后能够隐身！
这就让戴维百思不得其解了。
如果血统因子改造不会被大海诅咒，那炽天使为什么跟能力者一样怕水？
“血统因子和恶魔果实还是有区别的。恶魔果实会改变血统因子，但两者并不相同。恶魔果实更偏向于灵魂、血统因子则是肉体的信息，灵魂改变肉身、同时肉身也会影响灵魂。”
贝加庞克也听说过文斯莫克·伽治做的事情，不以为意的解释道。
“你是说……他们的能力并不是恶魔果实所致？”戴维眉头微皱，有点不敢相信。
操控毒素、火焰、雷电、力大无穷，这些千奇百怪的能力怎么看都应该是恶魔果实能力才对。
“对。”贝加庞克点头，见戴维一副疑惑地样子，笑道：“你是不是在想正常人怎么可能拥有那种异能？”
不等戴维点头，他继续道：“如果不是正常人呢？”
戴维看到培养槽里的炽天使，脑海里灵光一闪，“稀有种族的血脉？”
贝加庞克原本还想卖关子，见戴维这么快就猜出来，无趣地耸耸肩。
他还是更喜欢给笨一些的人解密，当然也不能太笨，要是连话都听不明白就太糟心了。
另一边，戴维目光频闪，前世看过的漫画片段在脑海里迅速闪过。
山治的血型是S型（Rh-），这种血型相当罕见，正因此两年后山治狂喷鼻血时，才会出现无法输血导致性命垂危的剧情。
海贼王里出现的角色足有上千名，但拥有S型（Rh-）血型的人却屈指可数，其中大多都是多胞胎，但也并非多胞胎就是这种血型。
比如夏洛特·戚风和夏洛特·罗拉这对双胞胎就是F型。
戴维搜遍脑海，发现所有S型（Rh-）都与鱼人有关系。
“鱼人……”戴维低声呢喃。
这么一想，山治的母亲确实没有露出过下半身，鱼人比起人类一胞多胎的情况也要多得多。
而且海贼世界里鱼人是隔代遗传，上一代和下一代，甚至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种类也有可能是不同的。
鱼人生出什么样的孩子都不奇怪，鲨鱼人的孩子变成章鱼人、鲷鱼人这种情况在海贼世界里是十分常见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
文斯莫克·伽治利用血统因子激活了孩子属于鱼的能力。
由于鱼人隔世遗传，因此孩子们都继承了不同的鱼人种族，蕾玖是毒鱼、伊治是电火、尼治则是电、或许是电鳗也说不定、而勇治则觉醒了远超常人的力量、防御以及恢复力。
觉醒……血统因子里鱼的力量？
“怪不得不会被大海诅咒。原来不是恶魔果实的能力。”
戴维长舒口气，无论是人造恶魔果实、绿血乃至他的果实魂仆，都会像恶魔果实一样被大海克制，唯独文斯莫克一家没这弱点，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曾几何时更是十分眼馋文斯莫克所掌握的科技。
现在看来，并不是文斯莫克在血统因子方面的研究远远超出了贝加庞克。
想通了这些，戴维收束心神专注于眼前的炽天使。
这是缩小版的甚平，被称为S-鲨鱼，拥有露娜利亚族的血脉，褐色皮肤、苍白头发、背生黑翼，脑后能产生火焰，火焰状态下拥有极强的防御力、处于近乎无敌的状态。
只有在火焰消失时防御力才会下降，但与此同时会速度大增。
在生活着无数种族的海贼世界里，露娜利亚族也算是天赋极强的种族之一，是天生的战士。
他们是空岛人的一个分支，传说中，很久以前曾居住在红土大陆上，被人们称为“神”，当然，现在的“神”是天龙人，而曾经的“神”露娜利亚族已经近乎灭绝，只剩下凯多旗下三灾之一的烬侥幸逃脱、苟延残喘。
眼前的炽天使，想必也是在烬早年被世界政府所擒用作耐力实验时留下来的血液制成。
“炽天使，最强人类，S-鲨鱼，前王下七武海甚平的克隆体，融入了露娜利亚族阿贝尔鲁的血脉进行加强，不仅如此，我还给他配备了内含蜡蜡果实能力的人造血液。”
贝加庞克凑上来，自顾自介绍起来，脸上满是自得。
“看起来还未完成。”戴维轻声道。
别看S-鲨鱼跟他差不多高，但样貌却还是一个孩童。
算起来也能理解，毕竟甚平有3米多高，孩童状态下有将近两米也挺合理。
“老朽也没办法，世界政府那边催得太急了。不过也足够了，以他们目前的成长进度，能毁灭他们的人不多。”
贝加庞克拍了拍培养槽，那样子活像一个炫耀最得意作品的孩子。
“炽天使的成长会带来攻击模式的变化，但如果成长速度过快则可能导致故障的出现。”
“他们拥有原主的战斗经验？”
“不仅是原七武海，还有阿贝尔路的火焰掌控经验，自己战斗领悟到的体验也会记录在血统因子里。”
“难怪。”
戴维点点头，之所以会带来攻击模式的变化，想必与虽成长提升的肉身强度有关。
毕竟很多招式肉身强度不到位就用不出来。
换言之，这些炽天使只要顺利长大，甚至不需要锻炼就能拥有原七武海和烬年轻时的所有招式和身体强度。
战斗经验、招式、乃至霸气！
哪怕是戴维，拥有魂仆附体时带来的经验，也需要锻炼提升肉体才能承受住。
可他们不同，他们本身就具备着七武海巅峰时期的血统因子，所需要的只是成长起来的时间。
炽天使，简直就是完美的魂仆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