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人走后，司言鼻尖嗅了嗅。
空气中有股浓郁的花香，还带着某种奇怪的异味。
这两位姨太太，自从掉湖高烧后，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此时，大厅内只剩老太太，司言和雷音这个熊孩子了。
雷音今天也很反常，就连亲妈被禁足，都没有吱声。
老太太看向雷音。
“音儿，我四姨太有话要说，你先下去吧！”
雷音乖巧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言。
就在司言不解时，雷音迈步走出了大厅。
而在雷音的衣袖里，冒出了一个黑色的猫头。
黑漆漆的猫头，绿油油的眼睛，冲着司言咧开了嘴角。
“喵~”
司言浑身一震，昨晚发生的事，在他脑子里疯狂运转。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让我儿子娶了你。”
“但进了雷府，成了姨太太，就算你是个男人，一切也要按照规矩来。”
老太太不怒自威的给司言施压。
却见司言眼神游离，根本没在听。
“司言！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司言回过神，看到愤怒的老太太，勾唇浅笑。
“老夫人，其实那你没必要那么生气。”
“我们明明可以双赢，为什么要相互折磨呢？”
司·嘴炮·言上线。
老太太面露疑惑，狐疑的盯着他。
“你什么意思？”
司言乖巧的倒了一杯茶，递到老太太面前。
“您应该清楚，我是被您儿子强迫娶进门的。”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对您儿子有想法。”
“更生不出孩子。”
“而且您应该也听说了，昨晚新婚夜，他都是在二姨太那过的。”
“所以即便我住在后院，只是占了一个姨太的名头，对雷府任何人都没有威胁。”
司言说到这，语气轻柔低沉了很多。
“但我可以帮您牵制习元元。”
“雷府家大业大，正妻出了意外，您儿子又忙于事业。”
“如果您不在，习元元就是只手摭天。”
“再加上雷音是雷府唯一的继承人，保不齐习元元哪天就像送走慧心一样，把您也送走了……”
“放肆！”
老太太猛地将茶杯摔到地上。
茶水溅到了司言的衣角。
司言厌恶的抖了抖衣服，嘴上拱火的话却没停。
“您别生气，冷静好好想想。”
“大姨太和三姨太被习元元掌控，连孩子都不敢有。”
“您儿子对她又是上头无脑宠。”
“如果不是您坐镇，整个雷府，早就是她的了。”
司言的话，就像一颗恶意的种子，在老太太的心里扎了根。
老太太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从未深想。
而且自从两年前那件事后，不论雷利明娶多少四姨太，都活不过一个月……
她看向司言。
“你想怎么做？”
司言见老太太上钩，笑意渐浓。
“是您想怎么做？”
“您与其将我看做不顺眼的男儿媳，不如将我当成您的工具。”
“整顿后院，让雷家流芳百世的工具。”
老太太望着面容和善，温润如玉的司言，戒备心开始松动。
“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无利不起早，她不信司言能这么听话。
司言笑了笑。
“我只是想要自由罢了，毕竟和雷府的荣华富贵比起来，我更适合钓钓鱼，当个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