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看着卡尔的大骷髅也失去了动静，二话不说的就是张开翅膀想要离开这片空间，然后用空间虫洞逃跑，已经没有翻盘的希望了，不得不赌一把了。
“呵，想跑？”
千牧嘲讽的笑了一声，有些鄙视的说道。
战斗是你挑起的，战场是你挑选的，赢了开嘲讽，输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以，回来吧你，莫甘娜！
“万象天引！”
千牧摆出一个感受痛苦的姿势，发出的招式却是与神罗天征截然相反的万象天引。
升上空中的莫甘娜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引力从自己背后传来，无可匹敌，无法阻挡，哪怕自己拼命的呼扇翅膀，调动暗能量，可结果确实仍旧在和引力源不断的拉近距离。
莫甘娜手下的恶魔军团纷纷上前准备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莫甘娜的离开铺出一条血路。
千牧对于这群凡人的苍蝇已经没有了耐心，大手一挥，白色的光线顿时下起了光雨。
每一道光线都化作光之长矛精准的落在了每一个恶魔的身上，让这只恶魔失去引以为傲的力量，变为肉体凡胎。
天空当中瞬间就下起来了恶魔雨，扑通之声不绝于耳。
随后在千牧的命令下天使们将这些失去力量的恶魔全部俘虏，若是有反抗，直接就地处决！省的浪费能量。
“碧池！”
“阿托！雪伊！……”
莫甘娜看到自己的手下一个的变成了走地鸡，又变成受缚鸡，呼唤着自己一个又一个手下的名字。
可惜这里不是唯心的世界，莫甘娜也不是什么代表爱与正义的正面人士。
即便恶魔们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
“你大爷的！”
“卡尔救我！”
“孙贼，放开你女王！”
莫甘娜不停的挣扎，想要逃脱从千牧掌心散发的强大引力，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因为她无法干涉到千牧控制引力的物质层级。
而反观千牧却能够干涉莫甘娜技术的物质与能量结构，使其算法失效。
甚至不要脸的使用虚空引擎攻击莫甘娜的暗位面，削减其反抗强度。
挣扎良久后，莫甘娜最终还是落在了千牧的手中。
“滋~”
一道星际投影忽然出现在千牧身旁的不远处。
死神卡尔依旧是一身万年不变的幽蓝色金边长袍，宽大的兜帽遮盖住了清秀的面容，整个人显现出一股古井无波的气质。
千牧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中的莫甘娜已经是全无反抗之力。
“天圣王真的是好手段，我真的有些后悔了。”
卡尔看了看被俘获的恶魔军团，目光回到千牧手中昏死过去的莫甘娜身上，平静地说道。
千牧估摸着也不是后悔招惹他，而是没有在有确定把握的情况下将他一击毙命。
并且，千牧看了看千牧那平静的如同死人一般的表情当中，并没有看到多少的表情流露。
呵，估计情感已经流失的差不多了，凉冰差不多是唯一的丝线了，怪不得这么舔。
“时间的公平的，没有人能够逆转过去。现在说这些毫无价值。”千牧丝毫不为所动地说道。
现在说后悔又有什么用？在超新星爆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道。
只不过是风水轮流转，攻守之势异也罢了。
要是千牧死在了超新星当中，你看看卡尔会说什么后悔之类的词语不。
“我知道，你对于这位恶魔女王一直存在着某种特殊的感情，从凉冰到莫甘娜，从学子到死神，上万年的时间不曾改变，在你的死歌书院里面甚至还挂着她的肖像画。”
说着，千牧还掂了掂手里的百八十斤。
“我需要怎样的代价才能够赎回凉冰？”卡尔直接明问道。
“哈哈哈哈……”
没想到，听完卡尔的这句话，千牧却是突然狂笑了起来。
死神卡尔不禁皱起了眉头，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知道千牧为何发笑，但可以确定这不是一件好事。
“卡尔，你还记得在翡翠星的时候你说的什么吗？”千牧停止了笑声，目光变得无比冰冷的盯着死神卡尔说道，“我问你：杀死你们不过分吧？”
“你当时的回答是什么？”千牧一字一顿地说道：
“既然动手了，就代表接受仇恨是应该的，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可是当时的原话。”
“那么没得谈了？”死神卡尔的眼睛眯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冰冷，“我手里面可并不是没有给天使添堵的筹码，两败俱伤谁都不想见到。”
眼见利诱无用，卡尔开始转换策略，威逼起来。
“哦？你是指那个过期的上古恶神华烨吗？”千牧漫不经心的将卡尔的底牌掀了出来，“还是说你现在就有打开虚空，而自己能够独善其身的把握？”
千牧的这番话，让卡尔沉默了一瞬，他没有想到千牧竟然知道他留下的底牌。
华烨还能够用若宁推测出来，但是打开虚空…？
想到千牧一直以来的自信满满的模样，和那即便对于虚空也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态度，卡尔想到了一种可能。
“你就是终极恐惧？你本身就来自虚空？”
千牧的来历本就神秘至极，就连天使文明都只是知道千牧在卡克星之后的信息，完全不知道其真正的来历。
再加上神秘至极的科技传承，远超自己的虚空理解。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联系起来，真相只有一个：千牧就是来自虚空的虚空生命，那传承也是文明覆灭之后千牧作为继承者的传承，所以才会没有任何物质遗产。
听完卡尔的猜测之后，千牧也是目瞪口呆起来，卡尔这脑洞，不去写小说可惜了，而且前后还都能够自圆其说的把坑填起来，简直就是大神的种子。
听到卡尔的话，天使和被俘虏的恶魔也都把目光转移到了千牧这边来。
连正在纠缠的若宁和天使冷都分离开来，可见这件事情的炸裂性。
天使文明的新王居然是来自虚空！
要是普通人这样说他们可能还不会相信，你知道什么是虚空吗，就在这bb！
但是这可是从公认的对虚空的研究大牛卡尔口中说出来的，可信度立刻上涨了80个百分点。
所有人都看向千牧，想要看一看这位天圣王·疑似虚空遗民的大人物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