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告的密啊。”
姚文被这些人推了出来，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待他如亲兄的赢哥。
“不！不会的！定是你们威胁他。”
“我是个废人，不可能逃出去的，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姚文一瘸一拐的来到于赢面前。
“所以为了我！”姚文拿出一把刀。
“你在说什么啊！阿文！”
“噗呲！”
一根箭矢从后方射来，正中姚文胸口。鲜血溅了于赢一脸。
肆意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嘲讽，肆虐，欢笑，背叛，点燃了他剩余的理性。
“也好，都一样。”姚文拿出一只海螺，用最后的力气吹响了海螺。
伴随着海螺声，姚文与于赢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长出鳞片，鱼鳍。
“好好好！”不用再情景再现了。徐图一挥手，四周的情景立刻停了下来。
“还给我演上了。”
“这不就二柱子的反向版本，弟弟救哥哥嘛。说了些狠话，又让其身体发生了非人的变化。”
“可能姚文就是一个鲛人吧。最后用什么方法把于赢转化了。”
“然后于赢六亲不认，大杀四方，逃出生天。”
“大概就这样吧，细节就不用演了。这于赢疯疯癫癫的，未必没有察觉到真相，我看就是接受不了，不愿承认。”
“所以这梦境其实是以姚文为主体构建的吧。”
黄泉宝珠闪烁，一根根白骨从四方组合起来。
“姚文见过大人。”
“你这骷髅架子没声带怎么发声的啊？意念？那你张嘴也没意义啊。”
“……还请大人垂怜，为赢哥重塑尸骨。”
“其实没什么意义，我说了这是梦。”
“是梦并不代表就是虚假。大人觉得这黄泉宝珠是真是假？”
“真假都在大人一念之间，至少现在对我来说就是真。”
听了这话，黄泉宝珠显威。一具具白骨起身，一个个本灵恢复。
立刻一大团纯粹的死亡之力便通过宝珠反哺回来。这让徐图也有些捉摸不透。
或许就如他所言，真假只在一念之间。
“阿文！所以这些年你一直注视着我吗。”一团白骨走了过来。
“赢哥！”
两人灵魂交融，一瞬间便明前因后果。
“你俩别这么肉麻行吗。”徐图高举宝珠。
“尘归尘，土归土，你们归地府。生前的事已了，就不要纠结于过去了。”话音一落白骨尽皆散去。
唯有于赢与姚文两人白骨化成展翅鱼人的形状，绕着徐图飞舞旋转。
场面一黑，重回香案空间。
第一排倒数第三个牌位翻倒而来。
上书“鱼鳃”！化为玉牌遁入脑海。
阴天子令牌背面，牛头马面旁多出两条环绕飞鱼。
“鱼鳃！果然十个牌位对应的地府十大阴帅。那更上层的牌位难道是……”
地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徐图也从没有见过同僚。如今黄泉宝珠在手，或许可以凭借此宝遁入地府一探究竟！
梦境破碎，徐图苏醒。一抬手，黄泉宝珠浮现在手掌之上。意念一动，牛头头套应声而出！
“成功了！原来是死灵之力不够，在现世施展手段需要消耗大量的死灵之力。”
“马面还是召唤不出来。”
“至于这鱼鳃的能力果然也很是厉害。”
鱼鳃，地府十大阴帅之一。掌管天下水生生物的死后之灵。
“水下呼吸，召唤鱼群，压缩水枪与水中生灵沟通。”
“还能召唤两个强力的上古飞鱼。文鳐鱼与赢鱼……”
“一个避水，一个唤水。”
“我成海王了。”
水下呼吸算是被动能力，与能和水中生灵沟通一样，类似于本能，不需要什么死灵之力。
压缩水枪的操作性还挺强的，压缩水流可控制成你想要的形态射出。
细如针，大如长枪。就看你的掌控力了。
而召唤上古飞鱼则需要大量死灵之力，因此现世是不用想了。在诡怪游戏的世界或许可以尝试。
“说起来牛头马面都不算我自己的力量，更像是借来的力量。”
“这死灵之力倒像是根本，只是我也没有修炼之法，也只能借助黄泉宝珠。”
“总得去地府一趟，看看什么情况。要是能找到小说里说的修炼功法那就更好了。”
外面阳光明媚，不知道是不是徐图“阴间公司”属性的问题，导致他现在越来越不喜欢白天了。
但是还是要出门。
手机里收到两条信息，一条是杨哥发来的。
“公司里来了个女警察，想找你了解之前那孩子自杀的案件。”
“电话我给她了，毕竟他们想查很快就能查到。跟你说一声，她可能会打电话给你。”
另一条是杨露发来的。“你练习用的长枪已经准备好了。”
分别回了信息，打算先去武馆，要不然这钱不就白花了。
“大师姐。”打过招呼后，徐图开始了正式练习。
这杨露也是那种认真的性格，从握杆到发力，由简入深。
这边徐图学的也快，说一次就明白。让杨露也很是惊喜，觉得徐图是个练枪的好苗子。
“徐图，你是不是练习过啊，怎么这么厉害。”杨枝有些羡慕。
“这才两天，都赶上我刻苦练习两年半的程度了。”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不适合练习枪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话有些打击到杨枝了，杨枝沉默不语，开始苦练技巧。
“你确实学的很快，只是我看你的发力多是大开大合，直取要害。倒是很像实战出来的枪法。”
杨露继续道：“说起来，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非要说的话算是一种私家侦探吧。”
“练习枪法就是爱好，现代社会哪来的实战经验。”
“你放心，我不是好人。”
“你确实不像是好人。”杨枝一撇嘴。
“开个玩笑嘛，我要是真是坏人，那警察还不得来抓我。”
话音刚落，与徐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警官竟然走了进来。
“警官？”你要不要这么配合啊。
“徐图？你怎么在这？”这女警官也惊讶道。
“我在这学习枪法，你又怎么在这？”
“我来见见我朋友。”女警官看向杨露。
此时杨露若有所思道：“私家侦探……飞飞，你之前说的下头男破坏命案现场的不会是说徐图吧。”
“破坏现场的下头男？”徐图眉毛一跳，看向“狒狒”。
这女警官有些尴尬，但很快调整过来。
“正好遇见你，有几件事想要问你。介意不介意我耽误你几分钟。”
“你这人还怪好的，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我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