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五哥，我们才五块钱，白玲姐为啥有五十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上头怎么给，你还能怎么办？卡佳那封还要厚呢！你就别看了，别回头再漏给郝平川，他能用脚趾抠出一套四合院来！”
两个人都不懂娄半城这个梗，但依旧笑得捧腹。
白玲还学着用靴子在大理石地板上摩挲了几下。
三个人从实验室里出来的时候，经过两个女人的房间前，卡捷琳娜裹着浴巾，一身扑鼻香味从门缝里探出脑袋来。
“从刚才就听到了你们在说笑，姐妹，说什么呢？让我也高兴高兴！”
白玲被卡佳一把拖进了房间，房门被无情合上。
卡捷琳娜估计也没想到，这么香艳的一幕会被齐拉拉看到，别给人家小年轻弄出个好歹来，倒是对成熟的娄半城没有什么抗拒。
“楼上传来脱鞋的声音，接着娄晓娥和许淑珍就露出好奇的脑袋。”
“这么晚还不睡觉啊？”
“听到楼下有响动，就猜到是爸爸您回来了，今天是有什么趣事吗？”
“快点回房睡觉，明天起床再告诉你们，不然晚上还睡不睡了？”
两个女孩子夺路而逃。
“齐拉拉，明天送我去一趟冼登奎府上。”
“五哥，你又要去敲打那个老家伙啊？”
“太平道的事情该解决了。”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娄半城总觉得附近有人在偷听的样子。
不像是白玲。
整个家里要说外人，就只有贴身丫鬟小翠了。
娄半城自认对这个丫鬟不薄，看来是有人一开始就盯上了娄家，才把这样一个眼线塞到家里，好近距离的掌握娄家的动向的。
太危险了，得先把妻子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才行。
至于女儿，再过一周就开学了，学校里的安保力量不比家里差，听说还有军方的哨兵守卫，倒是享受了干部待遇了。
他想到了上次跟大领导餐桌上的玩笑，有必要给杨国梁再提一嘴，先在南锣鼓巷95号后罩房收拾起来了。
娄半城不是没想过在家里布置窃听装备，但是怕适得其反，万一让白玲瞧出来了，反而加深误会。
他上楼洗完澡，钻进被窝，妻子徐慧珍就醒了。
“这么晚，睡不着？”
“今天睡得太多了，那个山羊奶是好东西，但是每次喝了都想睡觉，是不是过敏？”
娄半城大概猜到了，他是让小翠每天给徐慧珍一天两顿山羊奶，没想到这个丫鬟居然给妻子的山羊奶里放了料。
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才行。
娄家的那些藏品和酒窖里的藏酒早就被他收进了空间里，放在明面上的都是近代艺术品故意做旧的。
“今天晚上有一通电话打来，是小翠接的，说不认识。”
那应该就是牛爷了！
“这些天都没机会去小酒馆看看，明天我会抽空路过一下的。”
徐慧珍要说担心什么，就是下酒馆的经营了。
“最近天气还是有些闷热，要不要去北戴河避暑啊？晓娥和淑珍都要开学了，我们也该弥补下二人世界了！”
“你哪里走的开啊？最近确实有些憋闷感，出去走走也好。你还是有空来看看我就行，我知道你心在四九城里呢！”
“你不信，我可以把心掏给你看啊！”
“没，没有，我知道的。”
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徐慧珍很是满意。
“我可以找陈雪茹陪我一起去的。”
“也行，回头我让小李去找她来！”
“不，我自己打电话给她，女人的事情你别管。”
娄半城举双手投降了。
安顿好了徐慧珍，娄半城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最近厂子里事情很多吗？”
“没，最近上头会给我颁发嘉奖令，表彰我在北朝那件事情上做出的贡献。我觉得没脸。”
“你做的很好了，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不会说太难听的。”
“要知道那些没有底线的人会以次充好，我就该砸锅卖铁多送点东西去前线的，那些人真是该死啊！这是卖国啊！”
“那些人的眼里只有利益，只有自己，哪里有国？”
揉着妻子的肩膀，娄半城将头贴到她的脸上蹭蹭，每每这个女人安慰自己的时候，心情才是最为平静的。
“哎哟，你的胡渣硌到我了，好痒！”
“丈夫的胡渣有什么关系？”
“别闹，真的好痒！投降，我投降了！”
“跟你说件正事儿，我想举家搬去四合院。”
“嗯，啊？什么啊？搬去哪里的四合院？”
“老杨之前给我说过，南锣鼓巷95号是他们轧钢厂的职工宿舍，后罩房一直闲置着，地方不小，还很僻静，不会有人打搅。”
徐慧珍其实心里有些心动了，她原本就是来自贫民窟，飞上枝头变的凤凰，但是住在这种豪宅了，总觉得有些心不宁。
“真的？你不会是故意骗我的吧？”
“骗你有钱赚啊？”
“谢谢你。”
“是不是我忽略了什么？你其实这些年过得很累？”
先是摇头，接着有点点头，徐慧珍真的很不习惯在豪宅里过日子，酒窖里那些藏酒让她得到不少满足，也让她平静不少。
好在娄家两位小叔子平常不常来。
两个人聊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老刘，你回去偷偷给你媳妇儿说一声，让她准备准备，过几天跟着太太和她的闺蜜，去一趟北戴河避暑。有个熟悉的，手脚麻利的会好点。让你媳妇儿别到处说，特别是在家里。”
“明白，东家，您今天去哪里？”
“今天我让齐拉拉开车送我去小酒馆看看，你留在家里，没准两个孩子等会儿要用车。”
娄晓娥和许淑珍下楼来，一边吃饭，一边等待娄半城他们说昨晚没说完的好事儿。
“爸爸，你可以说了。”
“说什么？”
“昨晚你不是说今早说的吗？”
“哦，那个啊？你们不是下周开学了吗？所以为了不耽误你们学习，我就跟你妈妈单独说了。”
“唔？爸爸，你骗人！是要出去旅游吗？很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