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此时现场因为楼凌宇的话，更加沸腾了起来。一个个都交头接耳，目光更是不停的在楼家父亲以及凌霸天身上转悠。
相较楼海，楼永昌更加镇定一些，也没有丝毫心虚的表现。
“凌宇，如果是因为二年前你回来，我们没有治好你。你怨恨我们，我不怪你。但是，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毕竟，灵女可是我们古武界的大事。岂是我们敢私自做什么的。”楼永昌端着平静的样子，就像楼凌宇说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哈哈哈哈……”
“楼永昌，你不必假惺惺的转移话题。你天天端着无欲无求的样子，不累吗？”
“估计就连整个楼家都没有想到，其实你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个吧。”
“被自己的妻子压着，唯一的儿子还不能认祖归宗。好不容易搭上凌家，却发现孙子命不长。”
“楼永昌，你敢说，二十年前灵女的事情，你没有参与吗？”
“你敢说，你没有想用灵女的性命换取楼凌扬的生命吗？”
“你敢吗？”楼凌宇紧盯着楼永昌，步步紧逼。
“用你的生命起誓，你敢吗？”
楼永昌最重视的是什么，是地位。但是没有命，再高的地位都没用。所以，他才是最怕死，最惜命的那个。
修炼者不比别人，他们是受天地规则的管制的，所以他们不敢轻易起誓。
楼永昌脸色一沉。
楼凌宇冷笑了一声。“呵呵……看吧，你们所有人都被他给骗了。他的野心可不仅仅是楼氏一族的族长，而是整个古！武！界！”
楼凌宇转而看向凌霸天的位置。讥笑道。
“凌霸天，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呀。其实，你才是最愚蠢的那个。因为，你从始至终就被楼家父子玩弄于鼓掌之间。”
“他故意让你利用凌家的势力，在为他的儿子铺路。在为他们一家的未来铺路。”
“而你却愚蠢的在为别人养孩子。”
“我告诉你，楼凌扬他压根就不是你凌家的种。你知道他为什么活不过而立之年吗？你知道为什么当年宁家会帮你们吗？”
“因为他本就是楼海与他妹妹乱V伦下的产物！”
“哈哈哈哈……”
乱V伦下的产物！这句话，让所有都瞪大了眼睛。
只有楼凌宇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族比现场。
凌霸天攥紧手指，体内气息翻涌。
“凌霸天，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要不要。其实楼凌扬早就知道他的生母是谁了，要不然，你觉得为什么他一直在帮你拉拢宁家。”
“噗……”凌霸天差点气血攻心。他咽下喉间的腥甜。看向楼凌扬。这句话无疑差点压垮了他。
楼凌扬平静的站在那里，仿佛楼凌宇所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而只有凌霸天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才发现，或许，他真的被楼家父子玩了。
从二十年前楼凌扬被断言活不过尔立之年，哪怕修为再高也不能为他续命。再到楼海找到他，告诉他有一办法可以救楼凌扬，不过需要冒很大的风险。
再到那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