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那么快。”
电话那头，陈千海点头哈腰：“是这样的！张先生那边，已经选好内饰了，您这边……您一直没来选，我又不敢打搅。”
先付部分定金。
然后。
北美那边的公司开始生产。
初期是整体制造。
后面就要进入内饰加工。
张小川早些天，就带女朋友宋小雨，把自己那架内饰选好。
秦风没选。
陈千海又不敢主动打扰他。
一直等。
现在必须得选了，否则会延误时间。
他只能把电话打过来。
“我差点给忘了。”秦风笑道。
陈千海：……
几亿一架的飞机都能忘？
果然！
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
“那您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去江城拜会您，咱们把内饰选一下。”陈千海问道。
“你们公司在中海吧？”
“是的。”
“我刚好在中海。”
“那太好了！”
陈千海很开心，忙道：“那是我去找您，还是……”
“你们公司在哪？我过去吧。”
“好！”
陈千海立马报出地址。
深怕秦风记不清，挂断电话后还特地，用短信重新发一遍。
“你……有事？”言凌忙问。
她才刚修炼。
耳力还没那么敏锐，没听到陈千海的话。
“有点事。”
秦风笑了笑：“春节时，订了几架私人飞机，说是去选内饰什么的——刚好在中海，就过去选一下。”
所有人呆若木鸡。
那可是私人飞机啊！
当然。
在场有不少豪门，言凌家就有私人飞机。
顾嫣然和陈素儿家有私人直升机。
但！
哪怕言家也绝不可能，一次性买几架这么夸张。
至于张鹤鸣和许阳……
两人直接麻了。
壕无人性！
“什么飞机啊？”
陈素儿回过神，忙问道：“直升机吗？”
直升机比固定翼公务机便宜得多。
她觉得。
秦风没理由一次性，买几架固定翼公务机。
“湾流G700。”秦风笑道。
哗！
这下子。
连三位豪门大小姐都被吓一跳。
“你买那么多飞机干嘛？”言凌呐呐问道。
“我一架，小川一架，还有药厂那边，可能会公务出差，也配了两架。”
“壕！”
陈素儿苦笑：“我家就一架直升机，我爸还不准随便用。”
“连凌儿家里，也才一架小型公务机，你一次四架大型公务机。”顾嫣然惊愕。
“送你一架？”秦风看向言凌。
“不用了。”
言凌脸蛋一红。
私下里，两人的关系自不必说，但是在公众场合时，两人一向规规矩矩。
旁人都看不出他俩的关系。
可……
秦风突然说要送飞机。
一般关系能送这玩意么？
“小飞机给你爸用。”
秦风想了想，正色道：“你有你的事业，另外……等公司规模大了，你们也可能要出差。”
“这样吧，我再去订几架。”
所有人：……
这是买飞机啊！
他怎么跟逛菜市场买白菜似的？
“你省着点吧。”言凌哭笑不得。
“人死了，钱花不完，才可悲。”秦风笑道。
“也对。”
言凌觉得挺对。
“你要不要一起去？”秦风问道。
“算了，这边还有很多事，你去吧。”
“好。”
“等一下！”
言凌突然喊住他：“收购凤凰日化之后，要不要重新改个名字？”
秦风既出配方又出钱。
名字该由他取。
“就叫凤凰日化吧。”秦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