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女儿吗？”
顾烟心头一动，忍不住问出了口。只是这时，恰巧一辆大型货车从他们车身旁边过，发出一道很响亮的声响。
彻底盖过了顾烟的说话声。
她眉头狠狠皱了皱，心头很嫌弃也很失落了一下。
“你刚刚说什么？”沈辞等车子过了，重新开口问。只是顾烟有些问不出口了。
摇头晃脑：“没什么，就问你还要多久才到。”
“想要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不要儿子。”沈辞却道。顾烟狠狠怔住，眸色转动，里头全是惊喜。
“你听到了？”
“没有。”沈辞却道，但表情是极坏的，很明显是故意否定的。她当时的唇语不难读懂，只是沈辞像告诉她：“是我心里想的。
顾烟，等你工作稳定，等之后咱们结了婚，就要一个女儿吧。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
说着，他手还往上放至她脸上，捏了一下：“在那之前，你就让我练练手。”
“......练，什么？”
她整个人都是错愕失魂的，满脑子都是他那一句要一个女儿，结婚之类的字眼。
“练一练有女儿的生活，练练怎么做父亲。”
“......去你的！”
顾烟推开他的手，往边上靠了靠，缓解自己此刻身心散发出来的燥热。她心里的甜，已经快将整个车厢都充斥完了。
“沈辞，你少占我便宜！”她后知后觉又瞪着他补了一句。
沈辞无声笑，觉得她太可爱了，以前没发现她有那么可爱的一面，只觉得这姑娘倔强又自立，好像没有她搞不定的事儿。
可现在有些难以破的关打开后，他越来越觉得其实她很敏感、脆弱。并非肉眼可见的那般冷漠。
她也会躲起来偷偷地哭，也会在难过时落泪。
车子抵达之前他前些年刚来上海驻扎稳定战局那段时日常来的一家家常馆。门口车位并不多，只剩下一个出来，沈辞倒了两三次才彻底将车子标准倒进去。
顾烟站在一旁看，等他停好车迎上来搂她往里走时，顾烟欣然搂着他后腰忍不住揶揄了句：“刚刚差点没倒进去哟，沈总。”
沈辞：“嗯。心思都花在别处了。”
“......哈？”顾烟自动认为他这话的意思是现在肚子饿了，一门心思都扑在吃上了。
“一会儿吃饱点儿，回去就知道我的心思都花在哪在研究什么了。”沈辞低头靠在她耳边低声道。
只是一句话就令她觉得地抓住了鞋底，让她差点摔倒、原地一顿。他却早有预料，只稳着她，满意地带着她走，还让她别分心：“别分心，看路。
再想和我共赴云霄也要先填饱肚子，民以食为天。顾医生不能只想着压榨人。
你得学会细水长流，虽然我恢复能力快，但好歹，也给我留一股泉。你说对吧？”
“别掐。”
顾烟哪里听？那手从他西装内里绕他后腰，使劲儿报仇。
“你要想一会儿我也那么卖力对你，你就多来点劲儿，我先给你存着，回头全交付于你。”
“信不信我让你进不了门？”
“哪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