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意姑娘,你别光叹气。夫人这是怎么了总要说出两句话来啊。”织月又气又急,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元梨,不由得连声催促。
元意叹了一口气,“听你这意思,她要真有个好歹,你能照顾她一辈子咯?”
“夫人得绝症了吗?”织月被这句话勾出了不得了的想象力,她脑子里过了一大把元梨可能得病的诊断。
就在这时,元意拍了拍额头,果然,跟元梨待久了,想法也别出心裁。
“她没事!”元意差点用吼的了。她将手当做扇子,像是扑闪着的蝴蝶翅膀,“依我之见,她就是兴奋的晕过去了。”
织月:“……”不知道为什么,元意姑娘说出的这句话隐隐听着带点高兴的情绪?
元意倒也不是为元梨昏倒高兴,只是看她熬到头了,等到人回来,这丫头就不会一天到晚看到什么都打不起精神了。
……
“兴奋的晕过去?”
元梨第五次给自己把脉,并用质问的眼神对着元意时,元意终于错开,并且手掌施展开,将人推走。
“通俗点的说法嘛。”元意把玩着手指,不敢抬头去看元梨的脸色,“织月又不懂这些医术上的事情,我就简单说嘛。”
元梨不想跟元意掰扯这些,“你还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元意故意逗她,“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你可是比织月还要早知道孙齐贺的消息的,你还知道什么?”
元意撑着腮帮子,“哦,我得好好想想。方才你将我吓住了,现在头脑很乱,一点思绪都没呢。”
元梨勉强挤出笑容,又在一瞬之间将元意的弯刀搭在她的背上,“这个没问题,只要再刺激一次,就能想起来的。”
“弑姐啊!”元意差点要跳起来,幸亏背后还有刀的感觉,她僵着身子,咬牙切齿,“你可真有本事!”
“一般咯,这种把戏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啦。”
元意撇嘴,“这可真的是比前几天死气沉沉的你好多了。”
元梨这才收回刀,她刚要为这些天的消沉说声抱歉,元意就接着道:“我甚至为此考虑过,没准爱情真是一种只能高高悬挂着的东西,不能碰,一碰就沉迷,一碰就着魔了。”
元梨丢下刀,“您还是少文兴大发吧。”
“不就是想知道那小子这会在何处吗?”元意挑眉,“元梨,你求求我,我兴许会说哦。”
元梨将头扭到一边,“你能打听到的事我也一定能打听到,求人不如求己!”
“真不可爱。”元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在心里默数了三秒。
三秒后,元梨去而复返,她抓着元意的袖子,摇晃着,“阿姐,我求你,你就告诉我吧。”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
元意正享受着好不容易恢复好的妹妹来之不易的撒娇呢,织月粗着嗓子跑进房间里。
元梨还半靠在元意的身上,她眯着眼睛,“你慢点……怎么了?”
“夫人,将军有信了。”
“有信!”元梨抓着织月的手,“你快说说。”
元意则是狐疑,“这不是好消息吗?怎么还说着不好了?”
“听闻宝辰国派了位公主要与我朝联姻,这联姻对象就定了将军!”
元意眼睛一瞪,“联姻?”
“联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