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染问林筠：“特研院也可以有小产业？”
她以为特研院是事业单位，不会有什么子公司。
“大一点的特研院都会有一些这样的小产业用来平衡院内赤字。毕竟科研这个东西就是个无底洞。”
特研院内部评估分院，主要看科研成果已经当年财政收支。
研发能不能出成果很难说，一旦投入很大可能打水漂。全国能达到收支平衡的特研院就没有几个，大部分都是要靠补贴过活。
而湾菁市特研院的作为一个二线城市，在进行财政体制实验改革之后，很短的时间内就转亏为盈。
推动这样试点改革的是总院长宋卫都，据说是今年打算开放第二批试点单位。
效果好不好不太好说。
不是所有特研院都能有林筠这样的院长，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请到像郑建设这样的大佬坐镇，更别说还有一个像宋染这样特别会搞钱出主意的人。
别的分院要复制他们院的模式，其实存在一定的困难。
“那我们院有什么小产业吗？”
林筠耸耸肩，“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我们并不对外出售这些商品。”
他们院里有一个自己的食品工厂，生产出来的精神补充药剂和食品全部供给特研院内部，院内占有份额占有率高达60%。
他们不对外出售，至少明面上不会。
但是如果有人非要购买，总能绕着弯子找到点方法。比如：代购。
顾心觉记得系统里他们挂职组副组长的介绍写了一句：“配合组长完成一些代购工作”。
代购的是啥？
不知道。
他问林新平：“这个挂职组组长的工厂要查吗？”
林新平很早就知道这些灰色的领域，但是直到目前为止都不太好动手。
“我会向上面汇报的，但是估计不太会去处理。”
特研院精神系基层的工资很低，一个月撑死了也就一万出头，除了日常开销还要购买的精神补充药剂保持现有的精神水平。
精神补充药剂通常比较贵，如果再想过买点药剂来提升自我水准日子会过得很拮据。
说白了，一个优秀的精神系异能必须是要用大量金钱的堆出来的。
没有钱，就没有办法提升。
通常特研院精神系的异能者都会干点代购的小生意，尤其是作为的原产地的湾菁市。
他们院员工购买价都是7折，其他院要9折。这些特供产品的性价不知道比外面的保健品效果好多少倍。
虽然官方限购，但有人为了家人为了孩子就是愿意多出钱多买点。
而且湾菁市特研院的内购产品不仅仅有精神系专用的补充药剂（仅限精神系异能者下单购买），还有一些是符合规范实际上可对外销售的民用保健品和食品。
买的多，他们院甚至还有礼盒赠送。
代购并非是湾菁市独有的现象，每个院可能都会有这种灰色收入，比较穷的院甚至可能集体组织代购。
这个真不太好管理。除非加钱加工资，或者放开精神系异能者兼职限制。
精神系异能者空闲时间是很有多，但是为了不过度劳累造成精神不稳定异能暴走，精神异能者都有规定的兼职时长和工作强度的限制。
如果官方这也要管，那也要管还，还不给补贴，恐怕不少精神异能者都要跳槽不干了。
这些年上面也只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没去管他。
总部也有这种代购，但是他们卖的精神补充药剂贵，性价比倒还不如湾菁市。所以问题不是很严重。
总部比较出名的产业是微缩阵法。
微缩阵法有偏攻击类的，也有防御类的。
攻击类的阵法杀伤力很弱。就拿火系的微缩阵法举例，火力最大也跟打火机差不多，着实鸡肋。
他们主打的产品还是保护型的微缩阵法。
游戏的导购已经开始引着玩家到店内参观了。
“像这一款是史上销量最好的一个产品，可以承受120km\/h的轿车的撞击，绝对是出门开车的必备神器。”
“还有这种升级款，它可以承受120斤的物体从二十楼掉落的冲击，能有效防止高空坠物。
这在椰子树超多的南海省属于是一票难求的热卖产品。”
“当然，我们卖得最好的是这个至尊款，昨天晚上不少老顾客打电话来购买。
您知道昨天网上传的***事件吗？
我们有一个顾客坐在那架失事的飞机上正好佩戴了我们这款产品。
它除了以上防撞防压的功能以外，还配备受攻击时提供超亮照明闪光的特殊功能。
我可以给您看看当时的现场画面哦。
来来来，这个超级亮的光球，就是我们这款至尊级产品的光芒。它不仅能保证您的安全让您毫发无伤，还能让您在一众人群中脱颖而出而出。
不瞒几位，我们这款产品在川渝等地震高发区已经是卖爆了，从各地调货简直调到疯掉，超级抢手。
三位要不要考虑考虑？”
宋染听完有些心动。
这效果能算是保命外挂了吧？
“老公。”她叫林筠过来，“我想给小甜甜买一个。”
这里是固定动画，没有选项。
【宋染心想道】：虽然我的宝贝女儿是****，但是有时候*****，必须给她加个保护罩
保护阵法基础版20万，升级款80万，至尊款的价格高达300万。他们家应该不至于连一个基础款都买不起吧。
林筠似乎没有打算要买，“郑老师前两天给甜甜送了一个更好的。”
郑老师就是林筠三顾茅庐请来的那位阵法界的权威泰斗——郑建设。
郑老师松也不是刻意要送这个弹性阵法的，就是正好捣鼓完这个东西，正好宋染女儿就要过生日了。他就当个顺水人情送了出去。
游戏画面里，宋染的脑袋一痛。她想起了当时郑老师送微缩阵法的场景。
一个和蔼的老头把阵法塞到她手里。
“反正这个阵法摆在家里屁用也没有。这个和平年代，总不会有人往我头顶上扔个炸弹吧？”
林筠扶住宋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宋染】：“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
女儿有一个性能卓越的保护阵法，林筠就不打算再买了。
他想的给宋染买一个最好的戴。
【林筠心想】：***的事仿佛就在昨天。啊不，确实就是在昨天。虽然更大的概率是异能治安署动手删除的记忆，但这件事还是给我提了个醒。
精神系异能者在绝对的物理力量面前还是非常脆弱的，几乎没有任何自保能力。必须要给宋染买一个保命的东西。
林筠毫不犹豫刷卡结账，买了微缩阵法给宋染戴上了。
但是他很快发现宋染外层的毛衣里还有一根亮晶晶的链子。
“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还买了个项链？怎么不拿出来戴着？”
他随意一扯就从宋染的毛衣里面扯出一颗超大的星光晶石项链，把他看得一愣。
这么大一颗？从哪冒出来的？
看起来像有市无价的珍宝。
金龙脸上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
“好看吗？是我送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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