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丹？”
平安号知道自家宿主是看到了什么，好奇的望向中年男人。
“他用大妖的内丹……该不会是想提升修为吧？”
少年瞳孔一缩，震惊的看向中年男人。
“师父……！”
提升修为？
用大妖的内丹？
这不是妖才会做的事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少年不敢相信的摇着头：“师父，你反驳啊！”
反驳啊！
只要师父您反驳，徒儿就一定会相信您！
中年男人却是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打量着站在姜姒身边的平安号。
“这么小的孩子，知道的竟然这么多，你该不会也是什么妖吧？”
中年男人盯着平安号上下打探，可看了许久都没能发现他的原型是什么。
能隐藏本体到他都看不出来的程度，想来修为很厉害吧？
中年男人瞬间兴奋起来，大妖，还是两只！
“哈哈哈哈——”
“乖徒儿，你不愧是我的福星！”
中年男人眸带精光，似是认定了姜姒和平安号是他的囊中之物，这才望向少年。
“为师给你一次机会，来为师身边，为师便饶你这次不敬。”
“不敬？”少年垂着头，失神的喃喃道，“不敬……”
我到底是哪里不敬？
如果怀疑师父是不敬的话，那他的确是有不敬的时候，可若小九姐姐说的是对的，那岂不是说明师父一直在骗他？
骗——
“师父，你为什么要抓大妖呢？”
为什么？
真的是为了内丹么？
中年男人见他这样，也清楚是瞒不过去了，叹息一声，眸中带着几分虚伪的哀伤。
“真是遗憾，看你现在这样子，想来日后也是不会认可我的吧？”
中年男人盘腿坐下，大有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
“徒儿，你可知为师共收了几个徒弟？你，又是否知道，你是为师的第几任徒弟？”
少年眉心微拧，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师……父？”
中年男人竖起五根手指：“五个，在你之前，为师一共收了五个徒弟。”
“五个……”
“那为什么，我只有一任师兄？”
少年的声音中满是颤意，似是已经猜想到了结果。
中年男人简直，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真不愧是我最看好的徒儿，果真聪慧。”
“你方才好像问为师，是否用妖丹提升实力？”
“为师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结果是——”
“当然。”
中年男人双臂展开，做出拥抱状。
“妖能用人类的心脏提升实力，为何人类不能用妖丹来提升实力？”
“为师用这个方法，就是为了能更多的捕猎妖物，为了保护人类！”
“乖徒儿，你说，为师错了吗？”
少年茫然的看着中年男人，想说的话千言万语，但最后说出口的，却只有一句疑问。
“那您猎杀的那些妖，都是恶的吗？”
中年男人眉心拧起，没有回应。
少年继续道：“我这段时间去了一所学校旁听，这才知道，原来我有那么多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师父，人作恶会被抓起来，不作恶便是正常生活。”
“那为什么，不论妖是好是坏，我们都要一并处理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