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对于自己的工作还是没有任务更重视，所以又再一次问到，“凌哥，真的没有办法法办了娄家吗？”
“别想了，不可能的，准备准备应付惩罚吧，致命应该不至于吧，要是致命的话你得想法给你媳妇留个安身立命的本钱，否则她一个人在这个大院里能被吃了你信不信。”
“没事，处罚倒是没有，就是任务完不成就没有奖励，别的倒也没事，你不用担心。就是凌哥你能给我说说过去的事吗，怎么和我印象里面不一样啊，还有你觉得要是没有咱们这些人，何雨水真的是个白眼狼吗？”
“这事没法说你知道吧，咱们先说大家觉得他是白眼狼的情况，总得来说，就是何雨柱养大了她，供她读完高中，并且还给她买了自行车，结果何雨水还把她哥哥往火坑里推，让他娶寡妇，还不告诉他寡妇上环的情况是吧？”
“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不合理的地方吗，说何大清是在秦淮茹加进来之前跑的，秦淮茹是33年生人，51年正好十八嫁进大院，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不合理吗。53年之前四九城是什么情况，你不打招呼跑一个试试，前脚你敢不打招呼离开，后脚就有人敢开枪，你信不信。而且就算是他通知了当时的管理部门，他也得把何雨水的一切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才行，否则你以为妇联是吃干饭的，这些完全不合理。何雨柱就是一个代养的，这些东西很有可能都是她爹的钱，这么说明白吧。至于秦淮茹十八岁嫁进大院，这也不怎么合理，等到十八才结婚，就显得你秦家守法呗，当然这边她也是十八嫁进来的而且是当时的街公所介绍的，这里面有事，她是什么情况你也应该明白，对吧。”
“那就没有可能她是为了在家里分完了地才出嫁吗？”
“她出嫁了不动户口，耽误分地吗？再说了，上环，这个时候都是钢的或着铜的，是有使用期限的，最起码我打听的是一年，一年之后就得拆，根本没有那种长效的，秦淮茹不能生应该是上环的时候导致的感染造成的，并不是她不想生，而是有可能是不能生了。基于这么多不合理的地方，你觉得得出何雨水是个白眼狼合理吗。不过我听说，这里的秦淮茹也上环了，摘没摘我也不知道，反正以后她也不会生了。可怜何雨柱的替身了，不过也无所谓，他也没有传承压力。”
“那易中海贪污何雨水的抚养费也是扯淡了？”
“这种同人，肯定是扯淡啊，这件事只要发生了，易中海必死，不是开玩笑的，他涉嫌的可不是偷窃，而是贪污，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厂里或者公社，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么大的罪名，大院里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人能压住，甚至公社里都得动个一个两个的，不是小事。”
“那，凌哥，如果棒梗在院子里偷东西，我在点心或者肉上下老鼠药，出了事，按照咱们这里的情况，要怎么处理，真按照他不偷就不会出事，报了警也不怕吗？”
“想啥呢，现在成文法根本就没有几部，刑法这一块参考的一个是公序良俗，一个是前朝的刑法，另一个是刑法的几版草案，但是归根到底，不是法治，是人治。这里面，情况就很复杂了，你要是被偷过一次，然后被大院里压住了，没报警，认了，然后这么干，大概率会按照故意杀人处理？”
“为啥？”
“你说呢，你被偷了，你不应该主动去报警吗，该批评批评，该教育教育，直接把人往工读学校一送，哪里还有这么多事。大院里三个大爷因为各种原因不让你去，或者武力威胁不让你去，你是被人打断腿了吗，第二天不会去啊，连三个大爷一起告了就是了，如果你认头赔偿那是活该。结果你不报警，在明知道会有人继续偷的前提下，还要下药，不就是故意杀人吗。后面有了成文法，对这种情况还有各种判罚呢，更别说这个时候了。至于另一种情况，第一次偷东西，大概率就是没事赔钱，有事坐牢了。人治吗，法律标准是要高一点的。而且从街公所到街道，到公社，都在强调，受到不法侵害的时候要寻求国家帮助，不要私自报复，你说不懂都不行。”
“可是许大茂的鸡被偷了……”
“城里不让养鸡，这个规定你知道吧，许大茂违规在先，你让他报警他敢吗，那不是别人不让他报警，而是他自己不敢，这个你明白吧，而且我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事，但是我不知道，总之这件事上许大茂亏着心呢，否则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我之前看有人说，许大茂和何雨柱这么大的仇，没打何雨柱黑枪就算是仁义了，这事怎么说有道理吗？”
“有道理啊，只要许大茂的骨头足够硬，就有道理。首先来说，他能带枪的时候都是下乡的时候，咱们先排除有的时候是人家公社民兵来接的他，他不需要枪，厂里的主动派遣，也不是一个人去啊，你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买通另一个人。再说了，你以为开枪是那么简单的，首先弹壳要回收，使用完之后要联系最近的公家单位，警察或者民兵来鉴定现场，并且回收弹头，弹头和弹壳这些要是对不上数，你可以去见证一下保卫部门的能力。
而且你这边有了开枪记录，另一边和你有仇的人就死了，你说是不是得长一副硬骨头。与其考虑用公家的枪办事，不如冒险去黑市谋划一下，最起码那个指向性没有这么明显。这种东西不要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类似的世界，但是我还是提醒你一句，这个世界虽然有一大票外来户，但是它还是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有世界的基本规律，没有所谓的主角，你要是还是抱着游戏人间的想法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不得善终啊。”
“多谢凌哥，我知道了，回头我一定注意，不过你说我以后可不可以运作一下，完成学徒期之后转行政，或者以工代干啊，学徒工的工资实在是太低了。”
“你档案有问题，这些东西你就别想了，老老实实苟着吧，等以后改开了，你也可以去试试，但是有一说一，整个80S我不建议你轻举妄动，那个时候局势不明朗，所有的有利因素也不是给你我准备的，你还年轻，到那个时候还不到60，还能奋斗二十年，给孙子留下一笔创业经费，你说是吧。”
“这事我太有经验了，我知道有一个，知青回城之后利用个人名义承包三产，然后发家致富，结果以割尾巴的名义被盼了十八年。那个时代遍地是黄金，但不是给你我这种普通人准备的。”
“你是普通人，我可不是，我现在是世界五千米，三千米，一万米世界记录保持者，我慢慢的熬资历，等我们可以参加奥运会了，我就申请当个教练什么的，只要培养出一到两个奥运冠军，我就可以功成身退，来个起步既巅峰，然后转到行政，进入体育部门，说不定还能加入奥组委呢，我这一辈子规划可清晰了，根本不准备去沙海淘金。”凌墨白笑着跟刘斌说。
“唉，我也没办法了，第一个任务完不成，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呢，说不定到时候我也不是普通人了。说不定未来发展的比你还好。”两个人简单的吹了一下牛，接下来，就是刘斌像凌墨白打听大院的一些基本情况，尤其是周利民为什么会和易中海走的这么近，李卫国为什么是个孤狼，冯小楠为什么会离婚，王楸为什么和他媳妇关系那么差等等。凌墨白来得晚，其实有很多东西他也不清楚，所以也就捡着知道的说了一下，不知道或者把不准的也没有多嘴。
“凌哥，这个贾张氏也不是人家说的洪水猛兽，有事没事就撒泼不讲理啊，招魂大法什么的也不怎么用啊。”
“你还想怎么用，你就是玩游戏放大招也得有足够的蓝，有cd吧，哪能想来就来，你以为wtF呢。她现在也得卡着一个度，就是让大家讨厌她，但是又不至于恨她，然后去举报她，还不能影响她家大孙子棒梗的名声，这老太婆可不是简单人。她对贾家的忠诚和付出是最多的，哪怕是贾东旭和秦淮茹加一块都比不上她，也不知道当初老贾给她喂了什么迷魂药了。说实在的她要是不把别人的幸福日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还是挺佩服她的。就是，她好过，却不让别人好过，实在是恶心。”
两个人声音不大的聊到了十点多，这个时候才散局，刘斌勉强在大院里有了第一个朋友，但是凌墨白却拒绝了把刘斌介绍进穿越者联盟里，理由是刘斌档案有污点，而且级别也不够。刘斌万万没想到，一群穿越者居然也看上档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