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疯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晃动着，近乎是咬着牙说出的那句话：“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最后的人性有没有丧失。”
叶戎骁把食指放到第五疯眼前，不断地打着圈圈。
“眼…眼睛好看…”
“嗯，很不错。”
叶戎骁点了点头，走出了地下室，他要去找第五空。
“小空啊？你过来一趟。”
他把第五空叫过来，然后拉着她瞬移到了昏暗的地下室。
“教皇你急着找我…”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哥…哥……”
她一直以为第五枫已经被教皇除掉了，但她从来不会想过第五枫那个所谓的计划竟然真的成功了！
现在的教皇，有了人性……
“你觉得是你好看还是他好看？”
叶戎骁用冰冷的语气问道。
第五空看着把自己十指指向自己的第五枫，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咳…咳我…”
叶戎骁一脚踢在了第五疯的肚子上，继续笑眯眯地问着同样的话语。
“你好看还是他好看？”
“他…他好看……”
第五空哆嗦着说出了这个选择，叶戎骁把两只手附上了她的肩膀，两片唇瓣靠近她的耳朵。
“哦？那你想要让他好看还是让自己好看？”
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让第五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是一种来自极恶的压力。
第五疯在叶戎骁的注视下凭蛮力挣脱了锁链，他一直像一条断脊之犬一般被绑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老子弄死你！”
寒芒闪过，他硬生生拔出了卡在自己手指里的钢针，奋力飞出。
他现在的样子就跟之前的戚堂大同小异，同样是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叶戎骁轻松躲开，继续躲在了第五空的背后。
手，顺着她细嫩的皮肤向下滑，在躲避钢针的同时，叶戎骁还不忘出言嘲讽。
“加油，杀了我你妹妹就没事了。”
第五空不敢挣扎，任凭他慢慢地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腰肢上。
“杀我啊？啊？你不会没针了吧，哦……那下次我再给你多来几根。”
在地下室中，空间源力依然可以使用，第五枫咬着牙把脚链也撕断，深情地凝望着正在被叶戎骁“挟持”的第五空。
“咳……”
出乎意料的事情再次发生，第五疯将同样血肉模糊的右手插进了自己的右眼里，用力撕扯过后，一颗眼珠被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咳咳…我的眼睛…最好看…哈哈哈哈哈！”
说完他便消失在了这个令他饱受折磨的地下室。
第五空看着地上的眼珠，恶心与恐惧同时在心中出现。
“啊啊啊啊！”
她吓得惊叫起来，叶戎骁早已放开了双手，让她自己跑出了地下室。
“扑通”一声，他双膝跪倒在地上，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好斗。
灯光从门缝中透出，照在了他的身上，可惜……只能照到大半。
他捡起地上的眼球，忏悔道：“对不起……”
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善”与“恶”两个字来概括的……
ps：给你们个提示吧，在叶戎骁的视角中，他是第五疯；在第五空的视角中，他是第五枫，猜猜这说明了什么，做阅读理解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