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妃丫头哭喊着：王妃……小殿下……”
季毓敏简短利索地答道。
“那你赶到时，看到了什么，都有哪些人在？”
季皇贵妃穷追不舍。
“瑞王妃，昭王妃，瑞王妃的丫头，还有昭王妃的丫头……”
季毓敏抬起头看了季皇贵妃一眼，说完后又低下了头。
“当时昭王妃在做什么？”
“昭王妃蹲在地上发愣……”
……
就这么你问我答，过了有十个来回，甚至连肖清清和辛夷在那个亭子的位置都问过后，季皇贵妃才停了下来。
“敏儿是明王府的侧妃，不是犯人，皇贵妃若是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是否可以叫人起来了？”
凌靖风并没有多在乎季毓敏，只不过怎么说她也是明王府的人，季皇贵妃这个态度让他很不爽。
“看来明王和敏儿相处的很不错，本宫那苦命的小嫂子也是熬出头了！敏儿，你起来吧，若是想起了什么忘了说的，再告诉本宫。”
季皇贵妃的目光在凌靖风和季毓敏的身上来回流转了几遭，突然声音变得柔和了。
辛夷诧异地看向了她，不料正好捕捉到了季皇贵妃唇角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她心里咯噔了一声，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坏
果然在下一刻，眼看着就站起来的季毓敏突然又跪了下来：“陛下，皇贵妃赎罪，刚才因为被瑞王妃的情形吓到了，忘了说一件事……”
“什么事？可是与瑞王妃有关？”
季皇贵妃神情立马再次肃穆起来，一直没有开口的凌靖文也盯着她看着。
凌靖风见状欲将季毓敏拉回来，凌靖钰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太后和盛元帝面色也紧绷了起来。
“儿媳也……也不知道跟二皇嫂摔倒有没有关系，就是儿媳在去跟蕊公主玩了一会后，有点不放怀着身孕的二皇嫂和三皇嫂，就让蕊公主先玩着，自己回去了一趟，但是儿媳还没走到的时候就看到两位皇嫂的两个丫头同时离开了。”
“儿媳觉得两位皇嫂可能要说什么悄悄话，就想着还是不要打扰她们了。就在离开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什么原不原谅蕊公主之类的话，好像两位皇嫂都有点生气，声音也比较大，二皇嫂好像说蕊公主还是个孩子，三皇嫂好像说了句蕊公主比她还大之类的话……”
“儿媳人微言轻，胆小怕事，就连忙跑开了……”
“刚才父皇和皇贵妃问的时候，儿媳一紧张就把这事给忘了，请父皇皇贵妃责罚！”
这季毓敏说完，嘭嘭嘭地头碰地，连磕了三个响头。
……
头触地的回应在这殿内消失后，殿内安静异常了有一刻钟的功夫，殿内的人脸上的表情各异，不过都还没来得及有其他的反应，粉团子一般的凌靖蕊哭喊着从太后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跑到辛夷的跟前，噗通跪了下来：
“嫂嫂，你还在怪蕊儿是不是？你还没有原谅蕊儿是不是？蕊儿就知道蕊儿犯了这样的大错，没有人会原谅蕊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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