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陈锋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次的对手是不是有些太逆天了？
他还没到能跟虚数意识干架的程度。
这多多少少有些抬举他了。
不过，陈锋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思考出了很多问题。
一，以祂的实力，仅仅只需要一念之间，就能杀死成千上万个陈锋。
所以，祂并不是来杀自己。
二，从祂说出的，那就破格用一次人类的“低等思维”来与自己谈话。
祂亲自过来，需要跟自己交流谈话，目的不明。
三，那么，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这个宇宙中，陈锋所看见的最高位格的真神“虚数之树”，祂又为什么要亲自出马，只为跟自己见上一面？
这样不会降低祂的逼格么？
要知道，神，都是高傲的……
因此，陈锋推论出。
祂，有求于自己！
自己的存在，对对方来说，有利！
在属于虚数意识的威压下，陈锋一点一点的抬起头，双腿站直，腰板挺直。
适应了对方的威压，陈锋也没有像一开始那样，连承受都无法承受的惨状了。
他知道，对方并非是故意的，哪怕祂收敛起了大多数力量，只用亿万分之一的力量，陈锋也依旧没办法有资格正眼去观看对方的存在。
那无穷无尽的信息，会直接塞爆陈锋的大脑。
“你好啊，虚数意识……”
在这等压迫下，陈锋依旧用镇定的语气打开话题。
虚数意识打量了陈锋许久，最终，祂满意地点头。
“你应该清楚，我为何要亲自过来见你。”
祂所说的话带着些许别扭，似乎是因为不太适应用这种低能的交流方式。
但为了能够让陈锋很好的适应，祂忍了。
陈锋保持着沉默，在这等极大地差距下，他并不敢乱来。
有些时候，只要说错了一句话，就会惹到神的恼怒。
不管是什么时候，人面对神，永远是卑微的。
除非，人拥有了能够与神抵抗的力量。
非常遗憾的是，现在陈锋……并没有。
因此，他需要思考很久，来规划出对策。
他现在只有三十岁，却要他来面对虚数之树这等存在的意识。
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但不知为何，陈锋突然产生出了一种错觉。
未来的陈锋，跟虚数之树比起来，又会如何？
在跟未来的自己见面后，他发现，对方同样也是一样的深不可测。
“量子之海与虚数之树的斗争，持续永恒。”
虚数意识似乎看出了陈锋在想什么，加重了些许音量。
“而你，是在我数不清的‘细胞’下，产生出的一个最大的变数……”
这句话，陈锋听懂了。
同时，陈锋也想清楚了为何自己的存在，能够惊动虚数意识亲自前来与自己会面了。
未来的陈锋说过，无论是他本人，还是属于陈锋的全部时间线当中，命运，都是注定了的。
而现在的陈锋，打破了这个规矩，打破了骗局，因此，反而还制造出了一条完全全新的时间线，向着无限未知的可能性生长着。
正如同虚数之树一样，若将星球比喻成虚数之树上的叶子里边，小小的叶子经脉……
那么宇宙，就是一片叶子。
可想而知，虚数之树，又有多少片叶子，就代表着有多少个宇宙……
而树枝，正是代表着无数种不同的时间线上，所产生出的多少叶子。
因此，虚数之树会亲自过来与陈锋见面的原因，很明了了。
陈锋运用着在祂眼中，微弱渺小的时间法则力量……粉碎了属于他的命运。
创造出了“一枝树枝”。
“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浏览完了你的人生，你的一切，你的全部。”
虚数意识淡漠地道。
“人类，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去‘污染’量子之海吗？”
“若你答应，我会达成你的愿望……让你重新回到过去，完成你的遗憾。”
虚数意识的语气，越来越接近陈锋，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似。
“这是一份交易，这是一份你永远无法拒绝的交易……”
……
pS：卧槽，这一段剧情好*作者粗口*难写啊，难写死我了，就好像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却要去描述虚数之树这种米哈游宇宙最高位格神明之一的难度。
我还想把各种“时间”之类的相关内容用“逻辑”缝合起来，试图看起来更加合理化一些，但我怎么看都有种别扭感还有怪异感。
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写得出来啊！
实在没能力去描写属于虚数之树的最高层面逼格了。
这段质量下滑严重，但我已经尽力了……改写了无数次，始终描写不出那种感觉……抱歉各位……对不起……
至于为什么是虚数意识本人亲自过来见陈锋，而不是“崩坏意识”，也有一部分关于陈锋的很大原因，我怎么感觉自己本人怎么写都写不出来那种感觉，这是遇到瓶颈了……
大脑cpU彻底坏了，说到底，也终究只是一个小作者，没有大神的能力……呜，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