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系统的面，陈锋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忽然间发出痴癫的笑声。
“差距真大啊，玩起来真没意思。”
“尤其是对于我这种十分清楚自己的情况下……”
“而你，除了只会模仿我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这么一来，就更好猜了。”
系统吞咽了下口水。
“知道我们的幻境原理吗？”
陈锋直视着系统，漫不经心地道。
“只要坚信自己的存在，相信自己的意识，不相信他人的话语，便能够很大程度的抵抗幻境。”
“之前，我们两个废话了这么多，你没相信我的，我也没相信你的，只是在互相飙垃圾话而已。”
“你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以为让我觉得，你真的被我说破防了。”
“但其实不是。”
“你只是装成被破防的模样，来引诱我而已。”
“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
陈锋带着充满恶意的笑，甚至连面孔都扭曲了起来。
拇指搓了搓，缓缓道：
“没有用过第一人称的视角，撕碎过自己的身体，所以……让我看看，该怎么把你整个人撕开……才会是一种最好的美妙感？”
话落，陈锋另一只手直接贯穿了他的腹部。
在他肚子里面捣鼓着。
“噗——”
系统猛地喷了口血箭。
其中鲜血也沾上陈锋那干净的面具上。
鲜血的出现，让陈锋无疑更加兴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手中下意识松开，系统掉落地面。
陈锋嗅着鲜血的味道，双手忍不住抓着后脑勺。
带着强烈的兴奋，再次盯上了地上的系统。
“第一次……食指划脖子……确认幻境……”
系统喃喃道。
“第二次，同样的方法，但你发现自己没有了痛觉……此时你觉得自己中了我的幻境。”
“第三次食指划开脖子……你没有任何感觉……所以你闭上了眼睛……”
“也就是说，正是因为我相信了你的小动作，相信了你的举动，相信了你这么做只是为了确认自己有没有中幻境……”
“所以才导致我中了你的幻境？”
系统的语气变得逐渐颤抖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之前陈锋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就是这么把布耶尔的神之心全都给拿走了。
这一次，系统相信了他的小动作。
却没想到落套了。
陈锋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边的血，此刻那苍白的脸庞尽是布满了病态般的笑。
“所以我才说了，一味地选择模仿我……有什么好玩的？”
“我们的幻境原理，你是知道的，对方的意志越是坚固，我们就没办法用幻境去严重影响。”
“反之，越是相信我们的话，外加上本身的意志容易被人动摇者，就会深中我们的精神污染……巴尔泽布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
“而你，除了模仿我以外，你根本就没有属于自己的意志，没有属于自己的意识。”
“就跟个空壳一样。”
“我没有！”系统刚怒吼一声，陈锋向前缓缓一步，靠近了系统，带着开心的笑容，一只手探去，抓住了他的另外一只腿。
“我将你一份又一份的撕开，应该不会有人说我吧？”
手轻微用力，轻而易举的将他另一只腿撕开。
那爆射而出的鲜血，再次溅落一地。
“*系统粗口*！！！”
系统的哀嚎，惨叫，痛骂，以及鲜血炸贱出来，他身体上下不断颤抖的这一幕。
落到陈锋眼中，是那么的美好啊……
兴奋到他整个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的两边脸蛋，一路往下划到裸露出来的胸膛位置。
整个人疯癫夸张地大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