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还是你学艺不精嘛，你师兄都调查我一年了，初步评估才给个d级，你见了我以后也没看出来，还狡辩什么呢？”
秦语撅起小嘴：“我不管，反正就怪你！你欠我九个d级妖气，给我记住了！”
“好好好。”
潘言抬头看了一眼吊瓶，发现第二瓶快见底了，赶忙起身去喊护士来更换。
等第三瓶换好后，他才坐回原位，接着帮秦语按摩手掌。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跟我讲讲你们观星九子的故事吧？”潘言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秦语毫不领情的说道：“你先跟韩雯雯说清楚咱俩的关系，我就跟你讲。”
“好吧。”
潘言轻轻放下秦语的手，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秦语的头马上凑了过来。
“你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备注，为什么我叫秦系统？”秦语质问道。
潘言解释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自己说你是系统的嘛。”
“那傻丫头是谁？”
“马丽丽，你不会看头像啊？”
“不良少女呢？”
“韩雯雯。”
“狂犬病患呢？哦！我知道了，是夏芊帆，你俩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昨天晚上，马丽丽她爸来打我的时候。”
“好吧……那师太和方丈是谁？”
“校篮球队的教练，姐弟俩。”
“穆桂英呢？”
“一个叫穆蓉的师姐。”
“小婉儿呢？”
“你室友，名字里有个婉字的那个。”
“大情圣呢？”
“我室友林超。”
秦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他那个蠢样，还好意思叫情圣啊？我觉得你都比他会撩。”
潘言笑道：“人家有钱又长得帅，身边大把妹子追，前女友加起来，都能凑齐一个班了。”
“啧啧啧，和他比起来，你还算是个好男人，不过我觉得你长得比他帅多了啊，虽然你确实穷了点，可也不至于沦落到没女生追的地步吧？”
潘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每天都忙着到处收集负面情绪，哪有时间谈恋爱呀？”
“这么说起来，你跟我一样都是初恋咯～”秦语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潘言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不算是初恋。”
秦语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说清楚，不然你等着进停尸间！”
潘言慌忙解释道：“你放心，我跟她连手没拉过，甚至连微信都没加上，她只是在军训的时候跟我表白过，我答应了她，结果第二天她就消失了。”
秦语挑了下眉毛：“死了？”
“不……不能这么说吧，她就是单纯的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在哪个班，连她的长相我都忘了，就只记得有这么个人。”
秦语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能让你直接答应的，长相应该不比我差吧？军训才过去多久，你居然能忘了？”
潘言如实说道：“确实忘了，我只记得她是在军训最后一天晚上，我们解散回宿舍的时候，突然拦住我，跟我表白的，
周围的同学一起哄，我想都没想就答应她了，没想到我刚答应完，她就转身跑掉了，从那天起，我再也没见过她，也忘了她长什么样，
我问过当时在场的林超、马丽丽他们，同样没一个人记得她，马丽丽还说我白日做梦，单身太久给自己幻想出一个对象。”
秦语听完后，不停地用右手捏自己的下巴。
潘言忍不住问道：“你干嘛呢？”
“捻须，师父想问题的时候经常这样做。”
潘言不禁笑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你想出什么来了？”
秦语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以前听师父说过，S级妖怪拥有一种短暂控制他人思维的能力，
这个人或许真的存在，不过她并不是主动产生了向你表白的意愿，而是被你的强烈的欲望给夺舍了。
当她完成了向你表白的任务后，就会恢复自我意识，同时也会失去被你夺舍的记忆，
你可能是在某一个瞬间，直接控制了周围所有人的意识，让他们共同配合你，出演了一场表白大戏，
当你的欲望得到满足之后，他们恢复正常，自然也就不记得那件事了。”
潘言震惊道：“还有这么变态的能力，可是我才A级啊。”
秦语放下手，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毕竟A级妖怪的资料，到目前为止还是空白的，
过段时间，我还得交一份关于你的详细报告上去，说不定A级妖怪也拥有和S级妖怪一样的能力。”
潘言有些尴尬的说道：“那我也不至于想女朋友想到那种程度吧？”
秦语哼了一声：“怎么不至于？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说明是你的潜意识激发出来的，
你好好想想，当时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比如班长跟你吵架了之类的？”
潘言摇了摇头：“没有，我和马丽丽高考完就断开联系了，三天前才解除误会，其他人我当时根本不熟，
就算真是我的潜意识激发出来的能力，我也不可能控制一个陌生人向自己表白吧？”
“嗯……你当时喜欢的人是不是乔西？”
秦语的话让潘言醍醐灌顶，他瞬间就想起了那个女生的长相。
“好像……真的是她。”
秦语冷笑道：“呵呵，你在潜意识里喜欢她居然喜欢到这种程度，控制那么多人陪你演戏，潘言，你真是好样的哈！”
潘言想起至今为止乔西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疑惑。
难道不是她有病，而是自己的潜意识一直在控制她做这些事？
“怎么可能？我自己喜欢谁，我会不知道吗？”
潘言试图同时说服自己和秦语：“除了女朋友以外，我还特别缺钱呢！
如果我真有这个能力的话，我肯定会控制所有人给我转账呀，
就算是我太饥渴了，直接睡了她更实际点吧？怎么会光让她和我表白呢？”
秦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好像有点道理，你的这个论点我会写进报告里的，至于这个能力嘛，以后再慢慢观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