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纱，看清楚了没。”
沈夜摇了摇头，本来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澄清。
毕竟，很难看，很肉酸。
沈夜更不情愿让别人知道，自己还认识一个这么样的家伙。
要不是姬琉璃确实有些别人没有的本事，沈夜绝对离这家伙远远的。
沐灵纱先是一怔，然后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这胸……比我还小？！原来是用香瓜装出来的！”
地上咕噜噜滚着两个掉出来的香瓜。
“啊哈哈，让大家见笑了。”
姬琉璃赶紧蹲下身子，捡起两个香瓜塞回衣服里。
“……”
“……”
沐灵纱一脸嫌弃的看向沈夜，这下她总算可以确定了——
这个男人，喜欢平胸。
沈夜望见沐灵纱鄙视的眼神，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小灵纱，你关心的方向错了。”
“嗯？怎么错了。”沐灵纱抱手，又是他自己扒了姬琉璃衣服，还让她去看的。
梵杀淡淡道：“这位宫主的胸不仅比你小，而且，根本就是男人的胸。”
“阿梵你还是那么毒舌……啊？男人？”
沐灵纱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刚才她看见姬琉璃出场的时候，就隐隐有种违和感。
不管容貌，身材，还是语气神态，姬琉璃都是十足十的大美人儿。
可沐灵纱在姬琉璃身上没有一种‘同类’的感觉。
都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比如在遇见苏小怜这种绝代佳人的时候，沐灵纱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羡慕对方这里皮肤很好，眼睫毛好像比自己长一点，但姬琉璃出现以后，沐灵纱心里竟是没有一丝波动。
难道，姬琉璃真的是……
“夫君大人~”姬琉璃穿好衣服，又想去抱沈夜的手臂，沈夜赶紧走开，回到沐灵纱身边。
“要不然怎么说你是傻灵纱，你看为师像那种有断袖之癖的男人吗？”
沈夜瞥了姬琉璃一眼，顿时被辣到眼睛，“就算我真是断袖，也不会找这种……这种……”
一时之间，沈夜还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沐灵纱冷漠脸：“人妖。”
“嗯，人妖。”
虽然沈夜没听过人妖这个词，但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跟姬琉璃特别契合。
姬琉璃委屈的瞪大一双杏眼：“我怎么觉得人妖很难听？人家只是生错了性别而已，而且在第一眼看到夜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彻底放弃男人的身份，要作为女人跟着他了。”
沐灵纱走上前，同情的拍拍姬琉璃的肩膀，“放心吧，我好歹也是接受过现代平等教育的人，不会歧视你的。”
姬琉璃谜之感动：“沐二小姐……想不到你原来是一个这么善良大方的姑娘，好罢，大不了以后我们一起做大的，夫君大人若还想收后宫，就让她们去做小。”
“呃，我觉得沈夜没有收后宫这个嗜好，而且……你最好还是接受一下被枫寻雪用幻术坑了的事实。”
沐灵纱现在感觉梗在心里的那坨shi已经完全消失，毕竟沈夜真的不可能对一个人妖有兴趣。
更不可能跟人妖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