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觉得和JoY聊天很有趣。
因为她竟然能一边看着夜景一边和自己聊天。
除了中间有些嗯啊之类的含糊不清的话语以外，两个人聊的事情还是能很好的衔接上的。
“对于单纯的会长nim，这个时候我会说一些什么话呢？”
JoY看着汉江的景色，双手按在玻璃上。
“你想说什么？”
“我会说，会长nim，请给JoY更多吧！”
“更多的工作，更多的资源，这样的话，JoY就能有更多的钱，可以买一套大大的别墅，买江南最好的公寓，然后换一辆跑车，买更美丽的衣服。”
“在最好的时间，能拥有最好的一切。”
“然后？”
许言觉得今晚的江景似乎有些晃动。
“然后？会长nim不觉得很安心么？这样的话也没有罪恶感了，有一种仅仅只是单纯交易的感觉，例如我给了您一件让您快乐的事物，您把您拥有的对我来说很需要的资源和金钱都给了我。”
“唔。”
JoY：“我觉得。”
“很值得啊。”
似乎许言有些不满足离落地窗的距离有些遥远，他打算靠近一些。
JoY转过身，然后让许言可以贴着玻璃看清外面的汉江。
许言：“不冷么？”
背后就那样直接靠在玻璃上。
JoY：“不会啊。”
稍微踮起脚，JoY看着公寓内的装饰。
“会长nim，所以这样的话，您就变得更主动了？是因为我刚才说的话所以才这样的么？”
“或许吧。”
许言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能举起不到100斤的重物。
所以他试了试。
发现出乎意料的轻。
可能是因为她靠着落地窗比较省力的缘故？
JoY盯着看许言的身后，“这样的公寓，装潢的都是大牌子的电器，所以才会让人买不起啊。”
“你喜欢的话，明天就去买好了。”
“哇！会长nim，这句话说得和那些继承者一样了呢！”
“您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的，那样在我心里岂不是把自己卖给了那群人？”
“额……”
“虽然嘴上说着“啊，这只是因为会长nim想要给我更多的资源而做出了一些交换的代价”，但是我知道许言xi并不会那么想的是么？”
许言稍微沉默，“……”
“是啊。”
JoY：“所以说您天真么，咦，会长nim不累么？我其实有些重哦。”
“所以？”
“好吧，所以许言xi，有没有一种被我骗了的感觉？”
“没有。”
“哈哈。”JoY莫名的笑了起来。
许言感觉有点不对。
因为笑起来会带动身体的。
导致他比较难熬。
“别笑，别笑！”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就是觉得会长nim为什么这么意外的纯情啊。”
“嗯？”
“难不成因为看着汉江，所以觉得自己像是韩剧里的主角么？”
“会长nim，不要总看纯爱剧啊。”
“那些东西其实都是理想化的存在。”
“那么什么是现实啊，不应该是你我之间，并且仅仅是你我之间么？”许言愣了一下，不过没有停止。
“不是的，不是的哦。”
感觉许言似乎有些紧张，JoY稍微放松一些，“参差多态的变化，我看过罗素的书哦。”
许言觉得罗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说，现实里没有那么多绝对，今天做了，那么你打算和我就这样一辈子过去了么？许言xi，不现实的啊，所以说你纯情，是因为现实不是纯爱小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同的时间会有不同的变化。”
“刚出道的时候我会有努力成为RedVelvet的想法。”
“我努力的学习公司给我的人设，我会笑的很灿烂的。”
“停，不笑我们还能做朋友。”
“哈哈哈。”JoY笑的很开心。
许言感觉有些头疼。
“告诉你哦，我爸爸在电视上看到满脸笑容的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坏了，家里的其他人也是。”
“他们知道我的性格。所以你看，和我相处了很久的人，遇到那样的我依旧会很惊讶。”
“而许言xi你呢？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么？”
“不是，如果算上……”
“不要在意了，因为我对你有印象的见面只有第三次哦。”
“不过也很好，因为超过三次就要算骚扰了。”
“等会，那个不是假新闻么？”
例如什么搭讪超过三次要被抓的事情。
“但是也很有道理啊。”
JoY稍微低头，“所以第三次刚刚好，我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专务nim，记得给我更多的音乐娱乐资源啊。”
“所以会长nim，请找我拍电影吧，这次我能且只能是女一号哦。”
“所以许言xi。”
许言想要离开一下，去看看茶几上的东西，或者去看着JoY的脸。
“今天这么安全的日子，就不要去别的地方了。”
Joy：“只留在这里就好……”
“好……”
“哈哈哈，干嘛和第一次那样害羞啊！”
“别笑啊！”
*
许言有些可惜刚才没用手机连接蓝牙，他挺想用音乐的声音盖过JoY的声音来着。
明明不是主唱，干什么唱高音呢。
现在总算有时间休息一会，不用看夜景，不用吃饭喝酒，就是躺着，甚至拿起手机打开音乐App，放一些自己喜欢的歌曲。
“我也想当SoLo歌手啊。”
“是么？”
“专务nim不是制作人么？你有什么好的歌曲么？”
许言随便翻了翻音乐排行榜。
JoY凑在自己身边看着许言的手机。
“咦！这首歌啊。”
“hello？”
“嗯，国民度好高的曲子啊。我看看是什么排行榜。”
许言觉得这上面的歌曲他都没听过。
“hello也喜欢，daybyday也喜欢，bethereForYou也喜欢，我会不会有些贪心了？”
许言：“你不是总说，你是个直接的人么？”
“嘻嘻，许言xi你这次记住了啊！”
“嗯，记住了。”
“那以后对我都要直接了当的哦，喜欢什么就是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就是讨厌什么，想我了想和我喝酒就快快的给我打电话，即便我在拍电影我也会扔下道具就跑过来的。”
“那样导演不是很头疼么？”
“可是那是许言xi啊，他会替我和导演说清楚，然后导演会乖乖的等一天，等我们开心的结束了行程，他才会继续拍摄。”
“不管那些人会在背后说什么。”
“他们的闲言碎语，永远比不上对Joy直接了当，那么干脆的许言xi。”